第一次和周舟做爱的时候,出现一个有趣的小插曲。当时,我脱去裤子,把它扔向一旁的架子鼓,钥匙从裤兜里跌落出来,正好砸到吊镲上,发出“嚓”的一声,像是为我们准备进行的事情打奏出的开场序曲。
第二次和周舟做爱的时候,我们在床上并肩而坐,拥抱着亲吻,我的手慢慢伸到周舟衣服的里层,抚摸她冰凉的肌肤。我慢慢倾倒身体,将周舟压于身下。
突然,我想起一件事情,便站起身,走到架子鼓前,敲了两下镲片。
“你这是干什么?”周舟问我。
“我们第一次的时候,钥匙砸在上面,响了一声,现在我们是第二次,我要让它响两下,以此类推,看它究竟能响到多少下。”我扔下鼓锤,又回到周舟身边。
这件事情做得真是多此一举,一年以后,当我和周舟来到这里行事之前,我都要拿着鼓锤敲上好半天,周舟自己坐在床上,用手捂住耳朵,说:“吵死了!”再后来,事情发展到更为严重的地步,我用一只手已经无法应付那么多下了,只好两只手轮番上阵,直到敲出的声响符合我们这次的数目。
敲完相应下镲后,我垂下双手,完全没有了力气和兴趣,周舟坐在一旁匪夷所思地瞧着我说:“白敲了吧!”
这个暑假,我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理想世界,忘记自己的身份,忘记自己身负跨时代的大学生、首都未来建设者的重任,将一切不合实际的和被强加于身的称谓统统抛至九霄云外,沉浸在自己的喜怒哀乐中。
暑假结束的前几天,乐队暂时停止排练,大家稍作休息,准备迎接下一个苦闷的学期开始。
我和杨阳决定利用这几天出去转转, 听说某地有批发打口带的商贩,价格合理,于是第二天一早,我们便坐上开往那里的火车。
我所说的这个地方距离北京并不远,只有二百公里左右,归河北省所属,是一个以贩卖廉价商品著称的小镇,这里聚集了全国各地的假冒伪劣商品,其市场混乱程度吸引了无数不法商贩来此经营,打口带属于非法音像制品,在这里得以盛行亦在情理之中。
火车上的人并不多,杨阳上了车倒头便睡,我也本想睡一会儿,无奈杨阳在睡觉前嘱咐我说:“第一,看好咱们的东西;第二,盯着点儿,别坐过站。”既然杨阳率先使用了我们两人中只有一个人可以睡觉的权利,我只好履行两个人中必须有一个人时刻保持头脑清醒的义务,看着杨阳坐在对面悠然地闭上眼睛。
我身旁坐着一名四十多岁的男子,他一上车便主动跟我搭话,我本以为可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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