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窗的坐位上咂着咖啡,不时地看着表,一会儿,一个满头卷发,一进来就散发着“卡菲儿”香气的女人走了过来,“不好意思,迟到了!”一边说着,一边坐了下来。“哪儿的话,没让我等得头发白了算不错了,怎么样,吃点什么?”展东朋极具讨好地说着把菜单递给了她。“随轻就便,你看着办吧!”她并没有去接菜单,而是把身子向后一靠,掏出一个精致的烟盒,拿出一根女式香烟,叨在嘴上,斜眯着眼睛看着展东朋,展东朋极具眼色地掏出火机给她点上,并一边叫服务员过来点了一个三文鱼香茉寿司加一个水果沙拉,自己叫了一份芥茉牛排外加一瓶红酒。“说吧,想干吗?”她把吸完的烟一边捻在烟缸里一边问。“明总果然够眼力,开门见山,你上次说的那笔交易现在还算不算数?”展东朋也躺在椅背上回敬似的斜瞄着她,“一江春水向东流,穿山越岭总不够,真是可惜啊,这么轻易就放弃了;不过我倒很有兴趣知道到底是谁这么大本事,让泰山都开始移动了。”明总饶有兴趣地说。“这个——吗,与你无关,”展东朋端过服备员递上的牛排开始切:“我现在只对美女感兴趣。”“可是,我今天对你没兴趣。”明总看了一下桌上的寿司,动都没动。展东朋没抬头,一边打开红酒一边说:“不要紧,对酒有兴趣就行了。”说着给各人满了一杯,自顾自地端起一饮而尽,然后给了那女的一个迷离又挑衅的眼神:怎么,传说中的明总也怕我?那女的果然也端起杯子喝了起来。
饭过七八酒过半,展东朋拿出一份合约,说:“这是我的条件。”那女的连看都没看就拿出笔画了上去,画完径直起身向客房走去。“1804。”展东朋在后面说着继续喝他的酒。
这天早上医生下了病危通知单,说十天之内再找不到合适的骨髓,那情况就危险了,因为她患的是急性的,每天身体里的细胞都在以比前一天更快的速度在坏死流失,所以让他们做好最坏的打算。
时间过得比蜗牛还慢,比蚕丝还长,好像过了几个世纪,医院里的白色让世界越来越空旷,玉均和夏伯母更是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了,Panlinla像一只没头的苍蝇,在他们之间撞来撞去,都不知道做些什么,那个展东朋也不知道死到哪去了,一直没来医院,不过就算他来了,就算他已筹到了钱也没什么用了。Panlinla觉得他们就像被贴上标签的僵尸,在等着火化。
夏伯母在擦桌子,窗外,阳光灿烂得耀眼,行人匆匆地在赶着去上班。“嗵”地一声,门被踢开了,一个高挑的女郎站在门口摇曳,一脸粉脂,全身上下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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