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la知道他需睡觉,可他硬是拿根‘棍子’撑着眼皮,不让它合在一起;Panlinla很担心,真的很担心,担心那‘棍子’不知什么时候会突然断了。
第二天,展东朋来了,拿着两个存折,不用看里面全是钱。他衣冠不整,头发散乱,甚至穿着托鞋,玉卿盯着他看了好久,脸上的表情难以言喻,却一句话都没说,最后无力地闭上眼睛,展东朋顿时像只泄了气的汽球,无力地摊倒在地上,夏伯母把存折捡起来,放到展东朋手上说:“孩子儿,拿着——以后好好过——”说完捂着鼻子出去了。Panlinla和玉均谁也没说话,空气就此凝固。
晚上突然接到公司小林的电话,一接通Panlinla就说:“如果不行,就替我辞工,就这样了。”说完就要挂,小林那边急忙说道:“什么就这样了,公司老板又没发话,你急什么啊,天蹋下来有我顶着;是这样的,收到你的一些封信,是上次我们去扶贫的云南玉溪那边寄来的。”“行了,行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先替我收着,等我回去再说。”刚挂了电话,医生进来了,说找到合适的骨髓了,让他们准备手术。Panlinla和夏伯母都傻了,半天没回过神来,等弄清楚后,Panlinla迫不及待地打电话给玉均和展东朋。等他们都到的时候,Panlinla知道,捐赠者是有条件的,条件就是不要追究他是谁,否则就不捐。不过经过他们再三追问,医生只说是一个新来的病人,他的病只是小病,得知他们的情况后,愿意试一试,结果很合,他本人也愿意捐赠,但是由于一些私人原因不愿公开自己身份,也不想以后受到讨扰。
尽管夏伯母一直耿耿于怀,说不能知恩不报,但是人家说有不方便透漏的个人隐私,所以大家也不好再追究什么了。
手术进行得很顺利,一切正常。当玉卿从手术室推出来的时候,他们大家都高兴疯了,顿时觉得云开雾散,天也蓝了,水也绿水,连窗外的迎春花都开了。玉卿的麻药还没有退,还在睡,他们都守在床边,好像生怕一眨眼她就会溶化似的。
这时医生进来了,夏伯母显然已高兴过头,一把拉着医生的手说:“谢谢!谢谢!谢谢你们救了我的女儿!”她显然没注意到医生脸上的表情,Panlinla和玉均都注意到了医生一脸的沉重。玉均抢先一步问:“医生,有什么不妥吗?——还是——会有什么——后遗症?”医生扶了一下眼镜说:“没有,她很好。我现在受捐赠人的委托,郑重的告诉你们,捐赠人:夏玉妍,因手术中心跳出现异常不治而过世,这是她生前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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