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将他扔在床上,然后左一拳,右一拳地打在他的脸上,胸上和身上,一边说:“你给我醒来,你给我醒来,你这个孬种!想死,这里是九楼,天时地利,去啊,你去啊,让玉卿和你妈给你收尸!”夏平均像死猪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展东朋接着又给了两拳说:“一个玉妍还不够吗!你想让你们全家都过去,你就去死———!”展东朋连最后的力气都喊出来了,然后就无力地仰面瘫在旁边。“你知道我们之前怎么对她吗?不愿、不想、不屑与她说话,与她为伍,疏远她,孤立她,甚至鄙视她,嘲笑她;其实呢,我是什么,我是垃圾,我是魔鬼,我是他妈的侩子手。。。”夏玉均自言自语地对着天花板说着,“是的,你是侩子手,杀死了玉妍,现在玉妍选择了以另一种方式重生,怎么你还想杀死她,再当一次侩子手吗?”展东朋打断他的话说道。
夏玉均终于安静了,静静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然后起身向洗手间走去。展东朋想,那头上的,手上的血的可以洗掉,可那里面的,外面的伤能够这么快好吗!
晚上,玉卿醒了,问哥哥和妈为什么都不在,Panlinla说他们忙了很多天累坏了,叫他们先回去休息去了。她没在意,说想吃点东西。Panlinla去饭堂给她弄点稀饭,路上Panlinla思思量量:她知道对展东朋发火是不对的,可是就是忍不住。Panlinla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乱想:这傻瓜在干什么,不会自残吧,也不想想他出了状况夏伯母怎么办,玉卿怎么办?我怎么办?。。。想着走进病房一看,一个男的。“不好意思,走错了,走错了。”Panlinla退了出来,一看原来是二楼,玉卿在三楼呢。
回到病房,扶玉卿起来,喂她吃饭,Panlinla没注意她的表情。饭送到玉卿嘴边时,Panlinla才发现她一直看着她,Panlinla突然感觉好像小偷一样,混身不自在,正想着用什么话来搪塞她,玉卿说:“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哥和妈去哪了?要不,你不会这么魂不守舍。”她说的那么坚定,让Panlinla一阵心寒,到底要不要说?该怎样说?Panlinla还没想好,为什么就来得这么措手不及,早知道以她的敏感不该这么大意的,但是,瞒又能瞒多久呢?Panlinla实在说不出口,就把那张遗书拿给她看。Panlinla看见她刚看了一眼,脸就变得煞白,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上眼,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