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具多了东西放那儿了是记不清了,我自己再找一下就是了。我这么一说,他似乎回过神来,到客厅打了个电话。然后跑到阳台上提了个旅行箱进了卧室,他对我说,上次李阿姨来收拾了下房子,把你的东西整理了一下。也怪不得人家,你要是再不回来我也会给你收拾的,搞不好扔了都有可能。其实这两三年来,我的脾气改多了,就象听到这话我也不愿发火,我也只是说是。
翻开箱子,我换了身王遥说的那种光鲜的正装。镜子面前的我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说不说得上成熟。突然有股很酸的味道冒到我喉咙管里,也不知道是刚才吃饭泡菜多吃了两筷子还是因为这个家里除了一个箱子外就什么都不是我的了。如果我把箱子带走那么这还是我的家么?那些可以让我回忆也就是能证明我的旧伤疤的东西恐怕在这房子里也找不到了。刚来成都的时候,我记得搬进这个家时的行李还是有很多,而今什么从前的照片以及那些小物件都找不到了,只剩下两三套所谓光鲜的衣服了。被他们扔掉的东西,我也不想再找了,找也找不到了;从前的时光也不会再找到了,想找也找不到了。
我忽然想起今天和瘸子在外面跑业务时,老板还送了几包软云。瘸子还给我分了两包,这会想抽烟了,可惜没得火。我见我爸在客厅抽烟,我说,把你火我用一下。抓起茶几上的打火机,点上,深深吸了一口。爸见我抽上了好烟说,小伙子你还真超了哦,烟也吃的这么体面!我吸了两口,没意思。把兜里的烟全拿了出来,说,都拿去,给你的。
他抽烟一直抽的很吝啬,烟屁股都烫嘴了似乎也舍不得丢他问我,。最近在外面搞啥子?看样子还是找了点钱,你娃娃只要不出麻烦事干啥子都要得。看来如果他是个官,要贿赂他两包软云就了事,说话的语气明显缓和些了。可惜他不是个官,真不知道如果是中华或者放一条烟在他面前他又会怎么说。我说,和朋友在外面跑业务。他问,什么业务?我很淡的说,做的是正经行当。他说,其实我也想过,帮你也问过一些人。你看这样要得不,我给你找份工作,这样一个月收入这也稳定。上回你李阿姨说她朋友的一个公司里果你头差人,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去求一下人家。这样我也比较放心。说老实话,我还真没见他或者听说他因为我的事去求过谁。只记得原来有次打架被警察关进派出所他来领过一次人,回去挨了顿打外加上一个星期的骂。连赔别人的医药费他也没有舍得掏一分。尽管这样,我还是很认真的问,那个公司规模有好大,一个月咋个算薪水,主要是经营什么嘛?他说,好像是什么包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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