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打来的,我犹豫着该不该接。也不知道他又会带给我什么不好的消息,最后我没接这个长途加漫游的电话而是走到路边的公话超市去给他打了个电话。我问,啥事?有事就赶快说,我这会儿忙。我爸在电话那头说,这两天你疯也疯够了,生气也该完了嘛!是不是你该回来我俩爷子心平气和的谈一下哦?他是用家里的座机打的,可能看不到号码显示的我在重庆。我说,我在重庆出差,回来不到,你没啥重要的事就先不忙讲。他说,你咋跑重庆去了,去干啥子?我说,行了行了,生意上的事情你问了我也不想多讲,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好,就这样。我很快的挂上电话,我也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反正和他的关系在我不知道怎么处理之前我想回避应该是最好的办法。
走在重庆的街道上,顿时有了种感受。一时又找不到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这种感受,我也不知道用坎坷来形容我现在这种感受对不对。倒不是沿街人行道不好走,而是当我隔了这么久回来看到起伏较多的公路时,我觉得能想到辛酸的事似乎会很多。我不是没有记忆,这座城市或许现在在我心里已比不上成都了。成都是平原城市,爬坡上坎的时候很少很少。小花姐曾经就说过一句话,她说人生其实和重庆的街道一样,我们最多只能把路面修的平滑,但始终免不了爬坡上坎的时候。
请问花姐在不在?我去了以前我们常去的地方打听她的消息。直到问了三处地方才得到她的手机号。我赶紧打电话过去,生怕她会消失。喂,那位?那边似乎在打麻将。我说,我,听出来没有啊?她听到我的声音很惊喜的说,天老爷啊!你还活起的哦?我说,我现在在重庆呢,你现在在哪儿,我们还是见下面如何?她说,你现在坐标哪儿嘛?我马上来接你。我说,原来我们经常耍的这个街心花园附近,我蹲在马路边等你。
没等十分钟,花姐开着一辆奥托车过来了。她从车窗探出头说,快点上来,这儿不准停车。我一上车,见她的穿着打扮全然变了一个人。装化的很淡,眼角的眉画出了年轻,穿着一身很随意又不失品味的淡灰色女装。她见我不说话,笑道,为啥不开腔了?是不是我长漂亮了。看够没有?再多看就要给钱哦!我说,是比以前要漂亮多了,就是走近一闻有股烟草味道,好像还是红塔山哦!她笑了,你见了姐姐也不叫,太没礼貌了。前段时间我给你打电话啷个打不通哦?怎么样,最近好不好?我说,不好意思哈,我前段时间电话掉了,刚才给你打的那个号码是我现在的。最近还可以,忙是忙了点,反正店店头的生意好就对。她问,那你忙还到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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