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上电话,我刚走到门前正要换鞋出门突然想起思然上次电话里跟我说要送遥遥的礼物,我一想我平时那么忙,要见遥遥也得像抠彩票那样得碰运气,反正她们也认识,干脆叫她带给她算了。于是我又回身去了卧室取了那两盒礼物,这时瘸子坐在沙发上见我手里拿着包装精致的东西正要出门时,笑着对我说,越哥,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别忘了给美丽的姑娘唱首歌哟!五哥有些纳闷的看着我,隔了几秒,他的嘴唇与所吃的那片猪唇肉的缝隙间挤出几个字来,把头发梳一下再出门嘛!
……
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来处理和严雨惟之间的关系,第一是我并不了解她,第二她是在特殊符号前加有注释的我的妹妹。也是出于礼貌我才许下她妹妹这个叫法,在我的父亲来说,这大抵不相干,我也不想把她和他再扯上更多的联系。成都环型的公路,父亲走的是二环而我走的是一环,相交更是少来,而严雨惟我不希望她绞在其间,我也闹不懂她今晚找我的目的是什么。虽说段誉有很多个妹妹那是他父亲所造成,但毕竟他父亲还是深爱他妈妈的而且是原配,我跟他比不了,我算什么呢,那她又算什么呢。我在五哥和瘸子面前很少提这件事,自己也很少去想这件事,哪怕是写日记写小说我也不愿多在这一笔上花大力气,写虽可以写,自己也有足够勇气去面对这现实,倘若涉及到此处过多,我想,情节顿然要起伏跌荡,自己所未知的后面发生的事也将不了然了。但和她有过三两句的对话,从阅人的经历来说我相信她善良,正因这个,我一直找不到怎样的态度对她才算是正确的。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见到她后出于礼貌我这样说。
她笑,淡淡的抹去了我的歉意,她问,你不是在这个店里上班吗,我六点半来时怎么这个店就关门了?
我顿了顿说,今天陪老板去了人家公司谈业务,这个店是我另一个伙伴在守可能关的要早一些。
她问,我给你打电话那会听你语气不好,该不会是那会影响到你了吧?
我说,没有。
我问,找我干什么?
她说,没什么,就是陪我出来吃顿饭。
我笑着问,那为什么不找遥遥或者你其他那些同学也行干什么非要找我?
她说,王遥这段时间耍朋友和男朋友缠绵的连电话都不愿意接我的,我的其他那些同学他们生活太丰富了也不好联系,再说,叫一个出来他们就要挽一个出来,我怕请他们吃饭我付不起多的饭钱。
我笑着说,那就是你吝啬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