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再装了,你这假话说的也太没水平了,大过年的,哪个朋友不回家陪自己爸妈嘛,你这会回去也是一个人,你不想呆在家里,你自己回去就不怕冷清哇?
我没回答她,她接着问,你脚上有伤,我看你走路都是一拐一瘸的,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我被她这么一问给逗笑了,我说,怎么,你怕我没人陪,你想陪我?
她说,你不愿意就算了。说着转身要准备上楼。
我一想也是,回去也是一个人,晚上瘸子能不能来找我也不知道。这个下午也长,没事再和她聊聊也算打发时间了。
我叫住她,等等,你先送我回去再说。
她看着我,她说,等着,我上楼穿件衣服。
等了两分钟,她换了身衣服下来了。我问她,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她问我,这部电影你应该没看过吧?这是王遥淘了好久才帮我买到的。我想介绍给你让你也看看,怎么样,去你那儿看?
我接过那盘碟,我笑着说,你还挺会给我安排节目,好看吗?
她说,王遥也让我有机会拿给你看看,她说她看这部电影都流了眼泪花。因为这个是新碟,加上我又没看过,拿给你我也舍不得,所以我打算我们一起看。
回家路上,她问我,听王遥说,姐姐现在人在北京,好象在北外学的是法语哇?
我问,干什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她说,就顺便问一下,因为这部片子是04年中国刚引进的法国片,好羡慕她啊,居然学的是法语。
我叹气,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今年她好象可以毕业了。
似乎我真的经不住严雨惟这么一点提,恰恰又是在这年末最后的一个节日里。我想,无论她是崖边的一颗神草,又或者我是山洪暴发经过无数次撞击所流落到溪边的一块圆石,无论先前的桀骜与锋利,苦涩与荆刺,世间隔下了这一道缘分足让我要辛苦一辈子。说给谁听,可能现实中的朋友都无法理解我这样的守望,我后悔,恨当初不能好好的读书,换到今日,飘在成都尝过所有苦直至沦成一个痞子,渐然丧失了驾驭文字的能力丧失了可以修饰自己这段奇缘的词藻,无法述说,即便是写日记写小说也只能通篇的说我爱你我想你。
影片真的很好看,我承认自己低俗与恶劣,然而我却有能力辨析出这是一部大片。当然这也是在看完电影后才有了对思然对将来的浮想,叹息自己现在连所憧憬的明日都无法向外人描述,目标只能埋藏心底,无法说起。
我问身旁的严雨惟,这部影片叫什么名字,你还没告诉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