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酒疯子表演了。郝少笑着问我,要不要我开车送一下?我看他此时脸上已经挂起了彩虹,我说不用我自己打的。严雨惟勉强站起身,似乎有些舍不得走。瘸子笑着对她说,你赶快跟你哥哥回去,等一会我们要打牌,你哥哥要是输急了,万一把你抵给我就遭了哦。我对严雨惟说,他们都醉了,不要理他们这些脏话。
说着我拉她出了门。郝少喊道,杨越!你要早点返回,没你不行,酒还没喝完哦……
出门后,我对严雨惟说,不是我不让你玩,但今天你必须该早点回去,免得回去晚了家里那两个老年人说闲话嘛。
严雨惟点了点头。她问我,你呆会还要回去?
我说,可能回去就是帮着刚才那个姐姐收拾残局了。
她问,那个人不是说要打牌吗?
我笑着说,那是在跟你开玩笑,我们在一起都不喜欢打牌。喜欢聊天才是真的。
我开玩笑问她,要是刚才跟你开玩笑那个人喜欢你,你怎么办?
她随口说,你们都叫那个人瘸子嘛。原来我有次找你见过他一回可能他对我没印象了,本来他不瘸的被你们叫瘸了。
我笑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她想了想说,没感觉。其实学校也有不少男生追我,帅的也有,个子高的也有,家里条件好的也有,但我觉得我要真的爱谁我肯定相信第一感觉。我也很烦我自己。
我笑着说,我现在都麻木了。我觉得要经营自己的幸福比经营一项生意要难的多,起码生意可以拿挣的票子来说得失……
她打断我问,那你北京的那个呢?
可能我有些醉了,刚才也没少喝酒,从郝少家一出来就感觉冷。
我说,别说了,越提越想这些,这是在过年,今晚我想高兴下去。
她叹了口气,她说,你们都是好人,只是几岁之差却比我们过的要现实的多,若在学校根本见不着你们这种人。我很想了解你和你那些朋友,特别是刚才那个郝少爷,看上去比农民还瓜,没想到他还在国外受过高等教育。他年龄也和我们差不多嘛,没想到现在什么都有了。看来你也快了。
我笑着说,其实我们就是痞子,只不过早打了那么几年工。以后经历的东西还多,我也说不清下一步该干什么。不过那个郝少确实比我们有文化些,可惜当初在法兰克福学技术时走了弯路,他也常说如果他真要拿到技师证书这些文凭回国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她问,走了什么弯路?
我说,别问了,我不想说这些。常说年轻人轻狂,刚懂事那几年做什么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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