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
花姐说,我对她够客气了!妈哟!刚才包里没零钱,不然给她五十就要不完了。你对你这妹妹也不是很好嘛,好象人家才哭过?
我笑着说,哪里嘛!小女生说风起雨的,是喜欢哭嘛!我对她还是比较好。
嫂姐姐插着话,对花姐说,你弟弟对人都还是不错,杨越对他这个妹妹也还是可以了。
嫂姐姐又问我,你妹妹今晚上怎么了?
我随口说,学习上的事情,作业做黄了,老师今天批评她了。
花姐说我,你是有病!跟你爸搞的那么狠,居然把这妹妹还当回事。你是不是想吃人家肉哦?
我没答话了,或许我真的有病,被严雨惟传染的不轻……
我问,他们呢?
嫂姐姐说,唱歌去了,这会在KTV里蹦的欢,从都江堰和郝少那帮当兵的朋友吃了饭回来,还没耍尽兴,你看你姐对你多好,生怕把你凉到一边,专门回来请你。
花姐问,你手机咋关机了?
我一看,原来是没电了。我问嫂姐姐,那你咋也跟来请我哦?
花姐说,没她指路,我过来个屁!
花姐又对我说,我明天准备回重庆了,那边打电话了,我要回去办点事,把先前的一部分欠款收了。
我一惊,我说,那在成都,我还没陪你好好玩一下的嘛?
花姐说,今晚上就玩这么一晚哦!
嫂姐姐笑着对我说,杨越,你没看见五哥把车钥匙都给她了啊,新车呀!
我反应过来,笑着问花姐,感觉如何?
嫂姐姐笑着说,结果也是才出来的,你姐姐答应和五哥先接触一段时间了,你放心好了,她还要再回成都的。以后叫嫂子叫姐夫,就看你自己选了。
我笑了,我说,也是,要退出江湖,该回去把手续过完。
走进包间,就看见郝少和五哥争抢着麦克风。五哥一看就知道是醉了,因为从音响里传递出来的是两种调子,一种是歌曲本身的调调儿,一种便是五哥通过麦棒传送到声控再由音响播出的弹棉花进行时。我很佩服他那种全然不会唱的歌却可以不按字幕走着而根据调子啧出自编的词的即兴才能,可惜总感觉像是母猪分娩前的哼哼,每唱两句总要回回头对花姐对我们笑笑表示歉意。
花姐宽容的对嫂姐姐说,一般老总唱歌都这样,饭吃饱了顺下气可以理解。我以前教育我手下的学生就说过要学会忍受,到后来,以前店上的那帮小姐,一见到唱歌难听的外听出来几分酒气都要扑上去做他们的生意。
为了让五哥醒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