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问我,这话怎么说?
没等我回答。瘸子对五哥嘀咕说,杨越的意思是,花姐是重庆口音你是成都风味,你们两个一吵架,一个是用重庆的辣椒在吵,一个放的是成都的花椒在呛,吵完了有麻有辣,还用的着吃火锅啊?
五哥听瘸子那样说后,偷偷的笑了起来。看来现在就瘸子一个人没定目标了,我看了看瘸子,瘸子这次却没明白我的眼神,依旧抽着他的烟吃着他爱吃菜。
思然开始问郝少,越越说你去德国念过书,你是什么回来的啊?
五哥也笑着对郝少说,就是嘛,光知道你那手技术厉害,就从来没听你讲过在国外的见闻,今天倒是该说给我们大家听一下。
郝少笑了,随口说道,我哪里是出去读书哦,全是受气,当初在那边没一天好日子过。
嫂姐姐对思然说,人家出过国的人回来都是有模有样的,就他回来比二郎山下来的土匪还霸道。
我对郝少说,思然难得来一回成都,人家问你啥你就说,不要在那里装。
郝少问思然,你在北京的哪个学校读书?
思然笑着说,北外。
耶?郝少很意外的说,那可是个好学校,应该是修外语专业的嘛?
思然说,学的是法语,说起来也挺郁闷的,学了几年下来,口语怎么练都说不好。
郝少笑着说,学这些鸟语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口语要想提高不外乎就是多练。但我比较笨,当初在法兰克福学那大舌头就差没拿剪刀修自己舌头了,和我同时学机械维修的也有一个法国朋友,他学这些倒是比我快的多。
思然又问,那你认为是法语好学还是德语呢?
郝少笑着说,这个不好说,我又不懂英文,也没法比较。我也只会说,你要问我文法上那些我也说不出来,好象德文里动词变位那一档要比法文简单些,不过你听那些法国人说话似乎你一听也感觉复杂。
思然说,就是复杂啊!我读了两年下来,能记住的词儿也没几个,语法上的动词变位一直琢磨不透,它又不像英语,词性还分阴性阳性,挺难的!
郝少说,应该是嘛。在欧洲,一般比较大的律师事物所,要撰写法律文件通常都是英文法文两份,商业合同用法文的时候也比较多,可能就是精确的原因,很多上层人打交道也是操的法文。
我听思然说着自己的专业,听的正入神时。五哥问郝少,都说德国人严谨,真的是那样哇?
郝少说,我的导师,也就是教我们汽车引擎拆装的,是一个非常的傲慢的德国佬。打个比方,本来十字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