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的。
我问五哥,以后总还是要回来嘛?
五哥点点头,对我说,我走之前,可能那个电脑店还是要卖,瘸子家里面也拿不出多的钱来收这个摊子。至于他,我也和郝少谈过,到时候也只有帮他另找一份工作了。
郝少似乎并没有在意我们说话,他嘴里包着满口的菜,那吃像谁见了都很有想扁他的意思,比猪八戒取完经回来都还能抢。嫂姐姐在一旁像看护托儿所的小孩子一样给他擦着嘴。她看看五哥又看看花姐,拿着一张面巾纸无奈的笑了。
我对郝少说,不要激动嘛!这一桌人哪个抢的赢你哟?慢点整!
郝少很不服气的说,我是怕哥哥这一走,以后就吃不到他肉了,这顿不狠吃他一票,难道还跑到上海去等他请客?
嫂姐姐对我笑着说,以后还是把五哥当姐夫算了,花姐那么心疼你,最好不要叫嫂子!
花姐闻声,望着大家很满足的笑了。当初认下这么个弟弟,也没想到他今天还是很要强。花姐说完,又望向思然,冲她很是深刻的点了点头。
郝少吃着吃着被鱼刺卡住了,我注意到他,见他喝下一大杯白酒。对我很仗义的说,哥哥姐姐把该说的都说了,那就是这样。我饭吃饱了就不跟你多说了,我在成都也不得走哪去,我俩兄弟该咋样就咋样。
我知道郝少并没有喝醉,我正要问瘸子咋办?只见他说,瘸子的以后你放心,五哥还有十天半个月才走,这段时间大家都会帮他再找个好点的职业,那个店你自己留到开。
郝少揉着他的咽喉,冲我挥挥手,打断了我再问他。他说,今晚就不说书了,明天开始你跟着哥哥把该办的都办好,临到哥哥走的时候再喝就是。
……
这晚,是郝少催着大家早早的散去,吵着明天还有正事做。五哥把花姐带回了自己的家,花姐拉着思然不舍的跟我说了声再见。想想她,飘着的那些年,我是知道的,从小就没得到多少疼爱,连儿时妈妈买给她的一块雪糕这再正常不过的事她都能揣着当成N久的温暖,但从没听她抱怨过比我还可怜,虽然以前喝醉酒常听她说她所记得的温暖,但是一个女儿身却从没服过社会给她的委屈家庭给她的委屈。换到今天遇上五哥,我并不觉得她的幸福是捡来的,尽管她以前常说自己命贱,可从没因此堕落过。
五哥呢?为一个失恋守了那么久,把一段大学时的美好恋情放逐在了熟悉的成都N久,换到今日,带上他自己所爱的梦想再去异地收回原该有的幸福,且不管他以后的新娘会不会是花姐。
至少他们会难忘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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