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住就完了。
嫂姐姐对我说,那姐姐才过去吃住肯定不习惯,上海的白斩鸡最难吃了,一刀下去还血乎乎的。
我笑着说,可能是嘛!不过花姐没那么多讲究,倒是五哥说上海比成都要热些。
嫂姐姐说,哎呀,留在成都多好嘛!没事半下午可以去操练会小麻将研究研究美容,日子这么养起走,多安逸哦!
郝少对嫂姐姐说,花姐哪像你哦!人家可是女强人,哥哥和我们不一样。这话又没见你当着哥哥面上说?至少说了也要起点点作用,多留一两天也好。
郝少转口又对我说,不过他们这一走,成都剩我们几个,又和原来差不多了。
我反驳他说,我操!区别还是大哦,下盘再找我吃饭,记到电话提前预约哈!
说这话本以为郝少要骂我两句摆臭架子,郝少却只和我碰了下杯,一口干掉了那杯冻啤酒。
我看出了郝少的心思。我说,至于瘸子,我也不是没想过,看他以后咋打算嘛?有忙我们就帮,但他还是那样蒙着脑壳混日子,我就不打算过问他了,反正五哥走的时候给他留了钱的。
郝少和我继续干着杯,见他又灌了一杯。我问,好像当初瘸子那几万块钱应该是跟你借的,你比我们都有钱,我也没问你,不晓得他还你没?
郝少放下杯子,对我说,还个屁!按道理推,哥哥走的时候留这钱,就该是我的。
郝少又对我说,我就是不晓得这钱该不该给他,你说不给他,他这一下就啥也没得了,还说兄弟伙不管他。其实他好个烟酒倒没啥,居然现在没事就嗨药耍,一到晚上就是一副色相,都瘦成了皮包骨,你说这不是堕落是啥?
我打断郝少说,你这个人我懂,把钱看得不是那么重,兄弟伙要做正事借点钱也是应该,至少在你这儿,他还不还好久还,你看得不是很重。
郝少问,那你说我该不该把这钱再拿给他?
我说,随便!拿给他也行,由他自己操,要是三下两下再把这钱操完了,那他就真完了,兄弟情份一场也只值那么点钱了。
郝少犹豫着,没有回答我。片刻,他淡淡的说,他也怕有人找他寻事,等躲过这阵他回来的时候再清问他,看他还像不像人。
嫂姐姐对我们这样的议论总是不太感兴趣,看来她以后一定是一个完美的家庭主妇,我和郝少喝着酒,见她面前已剥了一大堆虾壳。郝少见她吃的很快,一边帮她剥一边对我说,她最近食谱是越来越怪了,昨天晚上都半夜了,吵着说她想吃娃娃糕,拼了命要我下楼买。家里冰箱装的东西,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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