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把车子很快的开走了。我对遥遥说,我没事,你先回去吧!让我静一下再来找你!
虽然我一直相信这个社会是冰冷的,但每当哭泣时我们的泪却是热的。在这个川流不息的都市里:每一天都会有人生病有人死亡,每一天都有人嫁娶有人离去,也会有人今天分手明天当什么事也没发生。我不知道该用怎样特别的方式记住这次特别的难过,因为在这个城市之前我已经有无数次的难过,生存就是这样,往往穿梭于高兴幸福积极堕落辛酸幸福这等等形容词之间。
我洗了个澡,把大脑洗得一片空白,每一根神经的疲惫与伤痛也用热水冲走。接着我跑去上班,不想多作片刻停留的忙了起来。接下来几天都是这样,过得有些浑浑噩噩,沈哥说我回来后人就变了,问我是不是受了什么打击,怎么做起事来不知道累?
中途我回了那个家一次,走到小区门口看着客厅的灯亮着,我便停住了,那条看门的狗这次倒认出我来了,他问我为什么不上去?真是可笑,以前有家不敢回,现在这个家还是不敢回。我站在楼下望着那盏灯发起呆来,雨惟生病前生病后的面孔也由此浮现,我不知道真上楼后会是什么样子。
我掏出两千块钱,又买了包烟,托那个保安帮我送上去。待我转身要走,那条狗拿着我送他的那包好烟一副热心肠的问,还有没有什么话要转告?我站在原地,想起了雨惟那句好好善待自己善待家人!刚要张嘴却是摇摇头又离开了。
刚走出小区,郝少打来电话。你狗日的,回来咋不给我说一声?他在电话里骂了起来。
郝少说,我都马上结婚了,你也不来看看我。怎么样,今天晚上我们出来小喝一下?
我问,啥时候结?
郝少激动的说,就这个星期六!到时候哥哥和你姐姐他们也要回来了。
我只说,那好嘛!到时候我一定来,提前给你打电话嘛!
郝少急忙问,那今天晚上你不出来哇?老子好想你哟!
他在那头海阔天空的和我讲起电话来,我打断他说,前天我爸家那个二婚的妹妹得病死了。
你啥意思嘛?我结婚你跟我说这些!郝少叹了口气语气委婉起来,看来你还真为了你爸家的事郁闷了,那行!给你两天时间清静,我这两天也不指望你给我帮忙了,不过老子结婚那天你要不来,小心我把你颈子上的瓜儿扭一圈!
……
郝少结婚这天,我一早就去了。地点在成都的龙泉,怎么形容这天的排场呢?当天郝少直接包下了一家大宾馆的餐饮和娱乐,那天来的人很多,郝少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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