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令人失望的土壤,去寻找自己的天地,而作为兄弟,三毛、大个、会长、黄毛仙子、京巴、哮天以及共同的玩伴,只能为他祝福。
未毕业的会长亦欲以论文为辞,离开酒缸这沆瀣之地,然而,当他找到南柯时,还未曾开口,就得了句“你是来辞职还是请假?”这是句人话吗?郁郁的会长只能回问:“你这是什么意思?”把本已很细的眼睛更加眯起,嘴角歪歪并上扬,火山爆发之际,南柯萎了,都以“明天再说!”相回避。早出晚归的会长在上班时间岂有机会与南柯“再说”,只能跟仙翁请假一天。在基地,会长给南柯打电话,无耻的南柯卑微地接电话,当知道是会长时,气焰嚣张起来,居然说“越级”。他算什么级,贪污受贿后,委琐地内退到酒缸,灯红酒绿地厮混,头上的毛都没几根了,还西装革履,就他那样,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临下班了,会长还被仙翁一顿数落。其实是小皮想显示手艺,做个蛋炒饭,无聊的会长亦分羹一杯,但是烟雾弥漫的厨房刚好让仙翁碰上,“你多大了?”“上班时间做这种事?”寥寥数语,却令人很不好过,再加百无聊赖的一群人虐待黄杨,仙翁又叽咕几句,会长更郁闷,离开的心更加坚定了。
如果昨日送小胖的宴席上三毛还是愉快的,那从酒醒之后,他就没开心过。他越来越觉得,只有酒才是好东西,浇灭心中的怒火,带走一腔的烦扰,小胖的心中,对三毛是有怨的,千言万语,只是一个情,但三毛呢?他不愿浪费感情,爱一个人就得天长地久,海枯石烂,此心不死,此情不渝,因而只想暂驻的他希望来时孑然一身,去后了无牵挂,孤寂的心可以用酒浇融,无聊的时光努力干活,可是在一片愤恨中,他无法不随波逐流,钓鱼,放火,扦插,助长,曾经诚恳勤奋的他只留下个外表,他想一把火烧光这山,这林,这世界,他想一拳打残那人,打爆那头,酒缸,让他郁结了无限怒火。
也许开始的选择就是错误的,高淳,这偏僻的地方,酒缸,这龌龊的公司,付舒保一个泼皮无赖,南柯,一个无耻虚伪之徒。这样的地方,这样的公司,这样的人领导,能有什么前途,悔当初激情澎湃地来,悔之不及,及早抽身。小胖走了,会长正积极准备,黄毛作为会长的猎物,亦会尾随而去。哮天亦心不能平,只京巴有孕,时流时不流,且留且不留,为父亲与孩子的父亲所左右。大个与三毛欲飞无翼,欲游无鳍,只能郁闷地观望,八仙成列已成昔,今日独余七叹息。
绿油油的小麦,金灿灿的油菜,艳阳高照,和风拂面,春的气息已浓郁,可是可怜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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