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交流会,不曾回过美国,甚至没有去参加母亲的葬礼。她觉得她没有发展到人格扭曲,已经很幸运了。
“妈。”迟骋满头大汗地奔过来,亮了亮站台票,直接奔向母亲,焦急地道:“妈,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定要走呢?”
“说,怎么说?”迟大妈没好气地指着戚无艳,“人都站在这儿了,你还能怎么对晓冰说?”
“妈。”迟骋无奈地抹一把脸,“我们昨天不是说得好好的吗?”
“是说好了,可是晓冰一定要走,我也不能放人家女孩子一个人走啊?我不跟着回去,难道还指望你送?再说了,我看你巴巴地顾着那女人的样子,心里有气,咱们迟家男人啥时候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