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换了个人似的,不但变帅了,而且那个气……气……什么来着,也变好了。”
我说:“是气质!”
黄博通说:“没错!没错!我都不敢认你了,还以为自己看走眼呢!”
我不理他,唱起歌来:“我在仰望,月亮之上,有多少梦想在自由地飞翔!”
黄博通终于忍不住下车,拦在我身前,从上至下,又从下至上,将我看了十遍,摸了摸他那颗歪瓜裂枣的脑袋,说:“你不会是中邪了吧?”
我一拳打在他的胸口,“砰”的一声响,痛得他呲牙咧嘴,舌头吐得跟吊死鬼一样,我说:“我中邪了,打人不犯法的!”说着一脚踢过去,幸好他躲得快,否则又中招了。
黄博通比我还开心,紧紧地抓着我的胳膊,说:“你变好了,真是太好了!来!来!来!上车!我载你!”硬是将我往车上拽,那车子至今还只有他一个雄性动物坐过呢,我算是第二个,真是荣幸哪!
两人上车,黄博通激动得差点忘记了怎样开车。黄博通说:“我就知道你这个人不简单,那么聪明,每次考试都考第一。还会说七八国的外语,而我连中国的外语都说不好。”他的确连“中国的外语”都说不好。
我“嘿嘿”笑了两声,被他拍了一翻马屁,心里更得意了,忍不住吹起了口哨。黄博通被我的情绪感染了,他忍不住跟我说起了自己的“好事”。他说:“昨晚上,我跟秦芹去了外滩看海景,校花就是校花,真是与众不同哪!”
我笑着说:“你把她怎么样了?”
黄博通说:“没有!人家可是校花,不像别的女孩子胸大无脑,整晚上连个手都没牵到,就连她滑了一下,我扶了她一下都被她甩开了。”
我心里真那个乐啊!其实我一直都把四朵校花看成是自家庄园里的,不允许人家碰。这话要是在昨天说出来,人家肯定会骂我白痴,可是今儿个时代不同了,我理直气壮地对身边的黄博通说:“小黄啊,以前有些话没跟你讲明白,你做错了我不打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