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念叨着,突然身子一震,叫道:“没错,果真是碰上了麻烦。”
靠!还会神机妙算!我见了这阵势,哪里还敢说话?余辰东看着我,突然“咦”的一声,声音里尽是惊奇之意,他关掉房里的灯光,扯开窗帘,然后又将我拉到窗边,借着窗外自然的光线,认真地将我打量了好几遍,越看越是惊奇。
余辰东足足看了十分钟,看得我跟黄博通都快要憋不住了,他才说:“真是天生奇材!你有没有练过气功?”
我见他目光如炬,不敢隐瞒,我说:“只看过一些气功方面的书籍,没有正式拜过师,不过,自己也略知一二。”
余辰东说:“那就好,这些话稍后再说。我问你,你这两天有没有头痛?我是指那种非常奇怪的,猝痛,来得快,去得也快的头痛!”
我点点头,说:“我就是为头痛的事而来。”
余辰东说:“可是不对劲啊,从你印堂处透露出来的黑气看,你已经被人施了法术。施法之人,趁你不备,将他本身的妄念通过你的眼睛注入了你的大脑。再看你‘太阳穴’处透出三道灰气,那是‘乾元咒’所致,奇怪的是,‘乾元咒’阴毒之至,施咒之人自身都会带来伤残,你此时应该在医院才对啊?”
我一听,再回想当日的情景,那天,胡非的确狠狠地瞪过我一眼,料想他正在施展邪术,他还说,三天不进医院的话,再来找我,可见所施的邪术非常致命。我说:“会不会跟我修练内功有关呢?郭重阳常常跟我说,我这个人不同凡响。”
余辰东说:“不是,气功的修为高,可以抵挡邪术的入侵,却不能解除已经注入体内的邪念,一定是有人替你解了咒语,致使施法之人不能操控你。”
没有啊?难道是……我既有猜测,便问:“如何才能解咒呢?”
余辰东说:“乾元咒,顾名思义,就是操控人体头部的咒语,因为头部正是人体之‘乾元’。想要解除的话,首先是阴阳相克,你是男性,解咒之人是女性,这是大前提;那小前提呢?头部的咒语,得从尾部着手。”说到这里,余辰东笑着说:“尾部,说穿了,就是要做爱,找个女人干一次,咒语自解。”
我心里泛起一阵苦涩,我对何碧的愧疚之情又加深了一层。我说:“如此看来,乾元咒并不可怕,任何结了婚的人,都会做爱的。”
余辰东摇摇头,说:“大错特错!要是施咒之人马上对你进行操控,恐怕你裤子还没解开,你就晕死过去了,你还有工夫做爱?其次,乾元咒,施咒者本身都会原神大损,何况被施者?虽然咒语解除了,只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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