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扒开她的胳膊,穿起衣服,走到阳台上练杠铃。练了一会儿,汗水顺他的额淌下来,迷了他的眼,他放下杠铃,用衣袖擦擦脸上的汗。这时,曲萍开门探出头来,说:“小保姆怎么不见了,连早餐都没做,太不像话了。”
郎士群看都不看她一眼,双手掂起杠铃,说:“她不在,你做不就得了。”曲萍忿忿地说:“我可不是你的小保姆。”
郎士群举起杠铃,口喘粗气,眼睛泛绿,板起脸说:“去去去,少在这儿罗嗦,又不是啥大姑娘,还什什么架子,都久经沙场的老战士了,昨晚吃饱了不是?你不吃,就饿着去吧!老子告你说,牛奶面包都在冰箱里。”
曲萍脸一红,“咣当”把门关上,心里憋气。这大男人,什么东西,真难伺候,还是小男人好,又温柔又体贴,这家伙不会把女人当工具使吧?她气鼓鼓挎起包,手扶栏杆走下楼梯,她“噔,噔,噔”的脚步却越走越慢,光滑的楼梯栏杆,像人体的肌肤,她心里腾起一团火,烧得脸火辣辣的。想起昨晚的激情燃烧,她腿发软,骨子里透着酥麻,生当嫁人杰,优秀的男人谁没毛病呀!她来到楼下,把包随手扔在沙发上,一头钻进厨房。
郎士群锻炼完,冲个澡,闻着餐厅的香味走过来,抓起煎鸡蛋就往嘴里塞,“啪”曲萍在他手背打一巴掌,说:“真不讲卫生,筷子放着也不用。”郎士群仍不松手,煎蛋塞进嘴里,“咝溜,咝溜”地吸凉气,狼吞虎咽吞下去,说:“真烫,告你说,手抓饭才香呢。”
曲萍嘴一撇,讥讽道:“你呀,真没出息。”郎士群坐在椅子上,手拿起小面包,说:“你认为没出息的男人,才有大出息,不信,咱们走着瞧!”
曲萍喝口牛奶,说:“你怎么跟孩子似的,老跟人打别呀。”郎士群一口吞下个小面包,向她招招手,她把头伸过去,郎士群指指手上又拿起的小面包,神秘地说:“你的东西怎么像小妞,长得还没面包大?”
曲萍脸红了,说:“你真不要脸。”遇上这脸皮厚的男人,一点儿脾气也没有。曲萍伸手去打他,拳头雨点般落在他宽厚的背上,他根本不当回事,竟朗朗地笑了。曲萍也被逗笑了,搂着他的脖子,趴在他背上,在他脸上亲一口,曲萍打心眼儿喜欢这样的男人。
这时,郎士群的手机响,是欧阳倩文打过来的,说:“郎总,凯粤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