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是你身上的钱!”不小心把原先拟好的脚本喊了出来,张媚还来不及后悔,却发现湛苍竟然意外地停下脚步。
脑筋转得飞快,下一秒张媚狡诈地继续抹黑许如茉。
“我自己的外甥女我会不晓得?她玩过的男人没有成千也有上百,她只是跟你玩玩,现在她腻了,又跑回去酒店重新物色对象,你不信可以到霓梦酒店去看,如果她不承认也没关系,我知道她有写日记的习惯,你到她房间找找,上头一定写满证据,你——”
话还没说完,湛苍才停下的身影瞬间消失在路边的出租车里。
见状,张媚大惊失色地向前拦住正往路中央移动的计程车,还猛烈地拍打墨黑色的玻璃窗。
“喂!你别跑啊,我把她的谎言都跟你说了,你应该给我钱哪!”
“我说过我不会给你钱。”车窗没摇下,车子的速度也没慢下,在张媚愤怒的吼声中,出租车快速地消失在道路的另一端。
追不过出租车的速度,张媚气喘吁吁地当街跺脚、比中指、连声咒骂:“妈的,狗娘养的,死不能钱的铁公鸡,老娘诅咒你出车祸被大卡车辗死,去你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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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花园花店,湛苍笔直地走到柜台。
看见来人,熊竟国扬起一抹和煦的笑打招呼,“湛先生。”
“她在吗?”
“如茉吗?”疑惑地看着湛苍,熊竟国说:“她没告诉你吗?她半个月前就辞职了。”
闻育,湛苍黑眸一冷,一声不吭地就旋身离开花园花店。
见湛苍表情沉了下来,迟钝的熊竟国也发现了不对劲,然而还是来不及唤住那迅速离去的身影。
看着那阴惊沉怒的背影,熊竟国不禁想到单澄潞,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人的个性虽然一沉敛、一外放,但生起气来却都很狂暴,然而湛苍恐怕比单澄潞还激烈,因为比起单澄潞的火球,他觉得湛苍是座更令人恐惧的火山,平时沉寂,但一爆发,那后果真的很令人恐惧。
莫名的,他为许如茉暗暗地担心起来。
离开花园花店后,湛苍快速地又招了辆出租车,上了车,他听见自己用如地狱寒冷的声音说:“霓梦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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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片空寂的黑暗,看着沉寂的客厅,许如茉的心脏突然感到一阵战粟,若有所感的推开自己的房门,一眼就看到不该被摊放在桌上的记录簿。
颤抖的伸出手抚上那像是被车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