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是致命伤。
我忽然发觉现在的我有一种疯子的机智。
他一直梦想当而没当上的疯子,我倒当成了。
我坐在屋子里,静静的等着,夜暗的一塌糊涂,我静静的等着。
门响了,我听见他的脚步声直奔画室。
我静静的等着,等他跟我吵架,我甚至已经有心理准备,也许……他会捅我一刀。
静静的……
突然,画室里传来一声惊吼,撕心裂肺,像受伤的野兽,是的,像野兽……
我静静的等着,等他来找我。
然而,我错了。
在暗暗长长寂静的夜里,很有限的一段时间之后,只听门“咣”的一声巨响,他走了。
我没有起身,没有去画室,我将凌乱流血的心情收拾了一下,睡了。
凌晨五点,我裹着毛毯去画室看残局。
这个黎明实在灰暗,画室显得破旧不堪,其实,什么也没有动,除了画板上的那幅油画被逸凡用裁纸刀割掉以外,看起来跟以前没什么分别。
我摸着那被割掉的画布所剩在画板上的边缘,仿佛非常锋利似的,有些划手,我轻轻的摸着,原以为,那把刀是应该插在我身上的,也许是腹部,也许是心口,谁知道呢?
没成想,那刀只割掉了画上的朵朵。呵呵,原来他的刀是不屑于来找我的,他只是割掉了那寄生在画布上的朵朵,像割掉一层皮似的,嫉妒的我心里流血。
光着的脚真是冷呀,我将毛毯紧了紧,仍然低着头回了卧室,低头避开灯光,这是我的习惯了。
“喂?……是乐昔吗?”这是自从那次分手后,我第一次和乐昔通电话。
“嗯。”
“……你最近好吗?……”
“很好。”
“是吗,你好就行了。…………朵朵……朵朵她最近好吗?”
“嗯,她很好,顺利的到了英国。”
“什么?她出国了?”
“你不知道她出国?咦?奇怪了,逸凡那天晚上不是也去了吗?他难道没告诉你?”
“喂?喂?乐昔,怎么声音不清楚了?乐昔?你说什么了?怎么听不见呀?”我拿着话筒大声的喊着,真是虚伪,到了这步田地我还要硬撑。
“乐昔,你刚才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
“哦,那好吧,我挂了啊。乐昔,我有时间再联系你吧。”
“嗯,再见。”
放下电话,我如释重负。刚才,是另一种形势的奇耻大辱,没想到,我与乐昔竟到了这一步,只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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