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无法完成的艰难任务。
“你如果喜欢和那些自命非凡的上流人士玩唇枪舌剑的游戏,我是一点都不反对,只要不拖我下水,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话一抛下,辛震天连多待一秒都嫌污秽不堪,旋即想转身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真的不是我爱说你,你就不能再忍耐一点吗?”覃应情反射神经灵敏,手一抓,马上挡去他的去路。
不过是说点话、套点交情、打点通关罢了,有这么困难吗?他已苦口婆心,说破嘴了,辛震天依然我行我素。
“如果真得如此才能完成这一次的围标,我宁可不要。”辛震天无比骄傲地说出他的看法。
对于一个新成立的公司,他很清楚这是必经的路程,但他的骄傲却不允许自己做出逢迎谄媚的行为,更不允许自己成为妥协的那一方。
“你到底知不知道这一次若能拿下围标,对整个公司有多重要?”拷!他堂堂一个企管双料博士何时成了个孩子的奶妈,居然还要他连哄带骗、高压怀柔并用地劝说他?
公司倒了,干他啥事?无法达到公司门面宣传效果,干他何事?围标标不了,又他妈的干他屁事?
他是一个专业称职的秘书,他可不是个照料别人生活起居的老妈子,他何苦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地茶毒自己?
话又说回来,他可是个号称二十世纪末最后的天才,他岂可袖手旁观,让自个儿的一世英明毁在别人的手里?
他可不想让他那些自命不凡的老同学们看他的笑话,说什么他也要和震扬企业共存亡,即使是不择手段!
覃应情鹰隼般傲气的双眸直盯着辛震天一副事不关己,气死他人的鸟模样,更是让他差点压抑不了满心满肺的怒火,差那么一点点他就赏给他一记“爱的教条”,旋即又恢复神色自若的光彩。
“这样吧,如果你真不喜欢这种场合里的人事物,那么就由我全权处理、应付这些人吧。”覃应情略薄的唇角浮上一朵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花,退而求其次地询问他的意见。
“你打算怎么做?”辛震天眉一挑,不带兴味地问着。
虽然他和覃应情不是挺熟识的,也没什么好交情,纯粹只是工作上的伙伴,但他的工作能力却是毋庸置疑,一等一的好。
可他却总是无法容忍他那跋扈飞扬的强权霸道,尤其是他换女伴比刷牙洗脸还要快的速度,真是让他蔑视到了极点。
人说英雄惜英雄,可偏偏他就是无法有这样的气度,也或许是同性相斥,太过于相似的两个人总是无法十分亲近。
“行远自迩;射将先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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