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与其说是神似,倒不如说是同一个人。”覃应情的神色有一抹让人摸不着头绪的神秘。
“那你想做这种治疗也是为了她?”也许是因为覃应情笑了,所以覃许情的胆子也跟着变大。
可这话一出口,覃许情便后悔得想要一头撞死,只因覃应情的脸在刹那间幻化成鬼界的魑魅魍魉般阴冷。
他简直恨死了方骥雨的薄情寡义,竟然让他一个人处理这个烂摊子,真是令他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啊!
唉……经过几日的奔波和四处走访,覃应情已拟出报复梁信义的作战方案。他是一个典型的”此仇不报非君子”型的人,想当然耳必定会采取最激烈的方法,誓必要杀得梁信义弃甲投降。
这一天下班后,覃应情向辛扬天打探了粱昱沃暗牡辏朐诔び罴殴啥蠡嶂埃土宏努再好好地谈谈。
车子在一处不甚热闹、离闹区还有一小段距离的地方停下来。覃应情在路边停好车,抬头看着缤纷闪耀的看板上雕着个”梦”字,心想他已找到目的地了,便毫不犹豫地从一旁的小门进去。
门一开启,里头是一条不算明亮的甬道,顺着阶梯蜿蜒而下,黑暗的前方有晕黄的灯源,覃应情加快脚步往那簇光源走近。
甬道的出口是个像蚂蚁窝般宽广的占地,站在建筑师的立场,这确实是别有洞天,另有一番滋味。
但覃应情可不这么认为,他的嘴里喃喃自语地咒骂着这家店该死的老板竟然让梁昱凑舛盅夯骨?br />
他在甬道右边的小圆桌边坐下,环顾四周,数十张散落的桌椅在他后方的吧台和他前方的圆型舞场相辉映。
在他尚未点上一根烟时,穿着清凉的女服务生已经来到他的面前,给了他一个甜蜜的笑容,递给他一份点单。
覃应情瞄着点单好一会儿,随即又正眼看着她,给她一个淡淡的笑。“能请你们老板出来吗?”
只见那女服务生一脸惊惧地询问着:“我做得不够好吗?”否则怎会需要请老板出来呢?
“不,我跟你们老板是旧识,我特地来找他聊聊。”看着女服务生露出释然的表情,覃应情才又接着说:“顺便给我一杯奥塔干邑。”
看着女服务生如获赦免,欢天喜地地走至柜台交代一下,随即走人一旁的员工休息室,想必是去请老板出来。
覃应情优闲地抽着烟,半眯着眼注视着舞台上妖娆舞动的身躯,璀璨的霓虹流泻一室,而重音的鼓点和着煽情的音乐无情地窃占他的听觉,让整个空间盈满无限遐思的想象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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