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盯着他发笑。
“哼!”他铁青着脸朝大伙瞪了几眼,转过头飞也似的跑出门外去了。
室友们又是一阵莫名其妙的惊讶。
才不过一分钟,疯子又以更快的速度跑了回来,像真发了疯似的,一头冲进里屋,“我的文章!我的文章呢?”没头没脑的大喊,没有任何人理会他,除了他自己的声音外,屋里什么别的声音也听不到。
忽然发现窗外飘着一张小纸片,像空气中的浮萍,一跳,一跳,和着风的节奏顽皮的飘着。疯子擦了擦被朦胧模糊的眼睛,然而当他再看的时候,那片浮萍已经不见了,连影子也没留下。
番外卷…散文随笔杂文
一脸郁闷模样的疯子,无言的搁下电话之后,自然而然的站到窗前,用两手支着腮帮子,像是故意拉长了声线,“哇”的大叫了一声。或许现在就是流行郁闷的世界,人人都郁闷,只是方式不同而已。
“这是什么世道呀——”他歇斯底里的号叫着。
旁边工作的同事没有人理会他,疯子呆呆的站在那里,那两只本来就在凹陷的小眼睛,像是更陷入了几分,泪水不是往外流,而是倒过来在往里面猛灌。
“疯子,没办法,如果不炒掉你的话,不知道我的餐厅又会被打破多少碗盘了。”从厨房过来的人是老板,他已经不止一次说出令疯子难堪的话。但疯子并没有觉得那是对他的冷嘲热讽,他非常明白,不管在哪个单位上,只要给集体带来损失,哪怕自己犯下的错误只是微不足道,然累积多了,就会引来别人非常的不满。他也已经不止一次被炒鱿鱼,只无奈的叹息自己坎坷的命运,叹息着苍天不开个例外,为他可怜可怜。
他曾经想过去死,那时候充满他心底的几乎全是终结性情绪,死是有选择方法的,他一度决定吃一整瓶安眠药。
然而,人毕竟是生命的细胞构成,因为生命而开始发光,甚至灿烂。虽然失去了现实,却依然还有梦在作怪,梦里的一幕幕,在疯子脑海里不住的晃悠,他决定在纸上写点儿什么,当作一种精神上无形的慰劳。
想了又想,在离开餐厅回到公寓以后,他开始了乱七八糟的创作:
第一次写文章,第一次用墨水发牢骚,当白纸还未被渗出的大滴黑色污染之前,我先对你做个宣布,以免遭到无理反对。记得上学的时候,只要觉得那堂课乏味,我就爱和同学在小纸片上写些密密麻麻的字当作聊天,现在我的同学不在,就暂时叫纸背面的你为“嘲兄”吧。
亲爱的嘲兄,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以写信的方式在这张纸上胡乱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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