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们又是一阵莫名其妙的惊讶。
才不过一分钟,疯子又以更快的速度跑了回来,像真发了疯似的,一头冲进里屋,“我的文章!我的文章呢?”没头没脑的大喊,没有任何人理会他,除了他自己的声音外,屋里什么别的声音也听不到。
忽然发现窗外飘着一张小纸片,像空气中的浮萍,一跳,一跳,和着风的节奏顽皮的飘着。疯子擦了擦被朦胧模糊的眼睛,然而当他再看的时候,那片浮萍已经不见了,连影子也没留下。
魂之所系
有一片阳光覆盖在心的深处,尽管此时是深夜十二点。第一次因为写文章而熬夜,我趴在窗前的书桌旁,用朦胧的目光打量外面黑色的世界。
外面并不如想象的那么平静,只是从前习惯了早睡的人,都没有发觉什么而已。这里不接近闹市区,临近的小学里,清楚的听得到那些住读的孩子们在寝室熄灯以后,还在互相开着玩笑。等到生活老师的哨声一响,那些声音很自然的消失了,但兴许一会儿还会再冒出来。楼下的茶馆是通宵亮灯的,牌和麻将的搅和的响声时而干脆,时而拖曳,除了那些逢场作戏的客人,没有人会仔细去倾听他们争论着什么。原来,深夜也会刺激听觉神经,接着麻痹掉它。
“死鬼,给我回来!”
“着什么急?再玩几把!”
“管你的,待会儿没人起来给你开门!”
“嘿嘿,说不定我还不回来呢!”
楼上的某位太太又和玩牌的丈夫开始拌起了嘴,听母亲说,他俩吵架是家常便饭。只听见砰的一声,阳台门被狠狠关上了,丈夫或许注定了今晚被拒之门外。
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从椅子上站起来,到饮水机前面泡了一杯红茶。在旁边的抽屉里,突然发现了几封已经泛黄的信,上面印着“成都”的字样。
这一次回到家,或许是永远的和成都告别了。想起三年前,如果不是因为学校在那个地方,自己也没有去那里的机会,仍旧是本地“三里以内”转悠的常客。最后一次到蓉城,是为了拿毕业证书,那是六月的炎夏,今年等不到十月看芙蓉了。只有第一次踏上那片土地的时候,那些或红或白的花朵开得正烂漫。据说芙蓉花的颜色会由红转白,由白变红,是因为它们有灵魂,有血液在里面流动,不过时而凝固,时而奔腾。那天因为出了一天雾,所以也没能把那些花儿看个真切,当晚月凉如水,我写诗了,尽管那是首被自己作废而扔掉的稿。
成都的夏天原没有重庆那么热得让人窒息,那夜空似乎也比家乡的高,星星也更亮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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