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你很善良,也是我们全班最优秀的女孩子,你有很多目标可以选择,我不想因为自己而伤害到你。”
“我真弄不懂你是什么样的人,”我紧紧咬着下唇,几乎要痛到流血。“那静呢?还有很多人传言的某些别的女生,你跟她们走得那么近,又是为了什么?”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父母就离异了,”他继续说着。“原因很简单,是父亲有了外遇,继母的确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不过除了我的母亲,在我所记忆的世界里,没有一个女人值得相信。”
“是这样吗?”我不禁心寒起来,“在我小时候,整整受了班上男生五年的欺负,几乎每一天都要哭上几次。或许我很早熟,我很想跟他们做朋友,他们却始终无法明白,每天都是五六个男生围着我一个人打,那又如何?所以我也怨恨男人,上大学之后,我的右耳上就戴上了那只你见过的银色耳环,意味着拒绝一切异性。但是,都已经过了许久,人总是会变的,像我这样的人也不例外,既然我可以去接受男生,你为何就不能用真诚去对待女生?静是你的女朋友,你就忍心以利用和游戏的手段去摧残她?你太残忍了!”
“还有半个小时就要熄灯了,我先送你回宿舍,”他没有异常的表情,话题却显示了一种矛盾和回避。
那个夜里,天上下起了一场小雨,心里,随之湿了一地……
从那以后,邢风仍旧和我保持朋友关系,然而,他不再把手搭上我的肩膀了……
追忆当时的一场雨,我恍然记起一个有几分真实故事,那是很久以前,住在隔壁的一位大姐告诉我的。她说长江的南岸住着一个美丽的姑娘,当重庆长江大桥刚修建起来的时候,她一大早就去了桥上,一睹大桥的雄伟风姿。但是,正当她看得高兴的时候,天上忽然下起了大雨,她没有带伞,是一位陌生的男子撑着雨伞,将她送回了家。她问起男子的姓名,男子只说自己的名字叫做风,是一个穷旅行者,四海为家。或许由于风的关怀和浪漫,姑娘对他一见钟情,在风向她道别时,她对他说,如果没有去处,他随时可以回这里来。当天,风就离开了,也从那天开始,姑娘做了一支竹笛,天天都会在傍晚时分吹一曲《江南好》,盼着有一天风会回来……过了两年,风果然回来了,但是仅仅一天,他又离开了。姑娘这才发觉,那喜欢自由的风,是不习惯被感情捆绑的,只因——他是一个永远不会停留在同一地点的流浪者。
说故事的那位大姐早已搬迁到外地了,留下的故事,却我印象最深的一个。
“宇涵,原来真是你在吹笛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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