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瞪视着行李。
怎麽办?
现在,回家似乎是一条很远的路了,更何况,她怎麽对得起为她牺牲名誉的爷爷呢?
如果她继续参赛直至最後失败,至少她表现出来运动家的精神。
但是,如果她不战而退……
爷爷不成为大家的笑柄才怪!
人家说,虎父无犬子,难道她真要什麽都不做,便弃械投降?
可是……馨斯慢慢走到楼底,「砰!」地一声坐在行李箱上,抬头望着这座庞大婉蜒的螺旋梯。
如果留下来,她还必须把刚刚费尽全身力气的行李再搬上楼。
她突然觉得,留下来的路似乎更艰辛了。
***
「喝!」
「哈!」
飞龙堂一百位子弟兵在偌大的练武场内练功,宏亮的喊声在武场内回荡着。
即使外面的温度不到十度,里面的热气却异常地高,每个人似乎使尽了全力要将体内的热力驱散出来,各个浑身都是汗。
庞朔将上衣绑在裤腰上,一颗颗小汗珠布满身体,刚练过功的肌肉仍然紧绷着。
他一边喊着口号,一边绕着场子巡视弟兄们练功的情况。
出其不意地,他突然伸脚踹了一位子弟兵的後膝部;被踢的人顿时跌在地上,连带撞倒了身边的人。
庞朔生气地击掌,吓得每个人噤若寒蝉,冷汗直下。
「蹲马步就是要根基稳,像你们这样一踢就倒,还谈什麽打斗?罚你们今天多蹲五个小时的马步。」
「是,堂主。」跌倒的人赶紧爬起来继续练功,心里却不免嘀咕自己倒楣,碰上堂主心情不好的时候。
下午打从他寒着脸进门,全场的子弟兵便都互相交换着警告的眼神,知道今天练功得小心一点,否则,惩罚可能是平日的两、三倍。果不其然,五个小时的马步蹲下来,脚绝对不会软,因为……早就僵硬了。
庞朔走着,又伸手击了一名子弟兵的背部,那人的身影随之摇晃了一下。
「蹲马步五小时。」
唉!又是一个倒楣的受害者。
武场内的气氛更紧张了,再这样下去,只怕大家都要留下来过夜罗!
庞朔无法平复心中的焦虑,以往每当他心烦时,练武场便是他常来的地方。在这里举重、耍刀弄枪的,可以让他忘记所有的烦恼,当他走出武场时,全身便又充满了活力。
可这次不一样。
离开馨斯到现在已经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