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之间的谈话,还亲眼看见你们在屋子里亲热。我一时气愤就去跳湖,结果就被水呛醒了。”说着又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宗平伸手揽住盈茹。他有些心疼妻子,温柔的说:“我是爱你的,永远爱你的,你梦中的女人就是你。只能是你。”
宗平说着,泪水从他的脸颊流淌下来,滴在盈茹的脸上。他有些感伤,他很难受,他对不起妻子,对不起这个家庭,他真想把自己这些日子来的委屈告诉妻子。他们一定能度过这个关口。可是,现在不行了,说了也不行了,他是个肮脏的人,也许他已经得了肮脏的病,他不能心软,不能因此害了妻子。
“你怎么哭了。”
宗平急忙掩饰住自己,不能,他不能让妻子看出什么。盈茹是不会原谅她的,即就是她原谅了他,他也不能原谅自己。
盈茹的心融化了,丈夫是爱自己的。她想起梦中的情景,也许真是丈夫对自己的温柔。她的内心激起了热浪,她依偎在丈夫的胸前,很柔很媚很迷人。她伸手去抚摩丈夫,宗平却一下子逃避似的躲开了:
“睡吧,茹,明天我还有事。”
盈茹的情绪一下子跌到底谷。同事的话又萦绕在她的耳边:男人都是会花言巧语的。她一直认为宗平不是那样的人,看来,男人都一样。
盈茹生气了。她坐了起来,歇斯底里向宗平摊牌:“那你为什么近来不主动要我,为什么总躲避着我,你说呀!说呀!为什么?为什么?”
“我这不是忙吗,没有心思。”宗平想搪塞过去,他不想把事情闹大。
“不行,你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你既然没有人,那为什么就没有需要,鬼才相信呢。”
盈茹喊了起来。
宗平被妻子这样的言语给顿住了。他不能,不管他今天行不行,他也不能碰妻子。他打定了主意被妻子误会。他必须得保证自己没有被传染上疾病,他是爱妻子的,他不能为了自己的错误而再贻害她。
性病,那可怕的字眼总在他心里窜游。懊恼占据了他的全部心思。他极力搪塞着妻子,妻子的势不罢休令宗平无何奈何。
盈茹对丈夫的举动越发的不理解。她甚至肯定的认为,宗平是彻底的让她失望了。她更伤心的哭了起来。抱了被子跑去女儿的房间。
宗平没有挽留她。他无法安慰她,索性不去理她,只等着天赶快的亮。天亮了,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出去,去上班,去公司,去当他的老总,去忙碌他的一切,这许多的不愉快将在他的忙碌中被淡化了。
他决定暂时逃避。他只能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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