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丹已经睡熟,盈茹只感觉眼睛阵阵刺痛,这种痛像是从眼睛发出又像是连着心底,抽的她全身难过。她知道宗平的那一推伤的不是眼睛,而是她的一颗伤痕累累的心。她的心碎了,无法抹平的伤口在黑夜里兀自流淌着伤心的鲜血。她听见了自己心灵深处在幽寂里发出的悲凉的哭泣。
宗平折腾了一夜,那声音一阵一阵传进她的耳膜。间或她听见宗平发出的丝心裂肺的呕吐声,仿佛要把体内的五脏六腑都吐个干净。潜意识里她还心疼着宗平,她想再走出去关心关心他。可是,她的身体僵住了。只把思维跟着宗平的声音来回走动着,而身体始终躺在床上。她仔细倾听着宗平的一举一动,她的心里抽搐着。他们已经属于两个世界的人,她已经无法走去正常的唠叨的贴心的关心哪个属于自己的男人。
次日清晨,她发现自己的眼睛一片青紫。原来在宗平的推搡中,她的眼睛碰了点轻伤,现在看来何像一只熊猫的眼睛。
她有些恨宗平,她不知道怎么走去学校。很不能请了病假逃避在家,无可奈何,还是硬着头皮去了。肯定学生老师已经在底下议论了。不上课的时候,她索性带上口罩,只装作感冒。谁也知道她的掩耳盗铃。
自从戒指事件,宗平彻底灰心了。作为一个男人在婚姻问题上他是失败的。这段时间,他沉浸在痛苦之中,他用工作麻痹自己。他喜欢上了喝酒。酒确实是个好东西,酒可以使他暂时忘掉烦恼,身和心都在瞬间轻松。俨如山里生活的道士,有种与世隔绝的自在逍遥。他的心情在喝了酒的时候是无比轻松的,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把心里原本沉甸甸的东西都甩在了脑后,像小时候考完试毅然走出考场的感觉。不管结果好坏,这过程本身就是一种放下的轻松,背负着沉重的包袱人是无法长久行走的。
他不知道他们的问题到底该如何解决。他弄不明白,别人家的日子难道都是幸福的,都是似神仙一样的过着。他有些羡慕女人之间的琐碎交流,可以婆婆妈妈诉说自己心中的苦事与不快。也许那样心中的感觉会好很多。可是,他是男人,不是碎嘴的女人。他无法也不能把自己内心的苦衷向人诉说,即就是自己最要好的朋友。他也不能,他是那种注定生活的很累的那种人。在朋友面前,也要假装一幅幸福的脸面。他不明白,人为什么要活的这么累。
他总算悟出,人活在世上都是来经受考验的。就像西游记里唐僧师徒四人去西天取经要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才能获取圆满。人生也许是同样的道理。他明白,人活着大都是给别人看的,人心目中的自我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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