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叛若两人。他笑,他哭,他闹。陈军没有直接问宗平发生了什么,他看出了宗平的不快与郁闷。而且这种郁闷与不快已非几日之痛,像是由来已久。
几杯酒下肚,宗平很快就醉了。酒精在空着的脏腑里迅速传遍了他的周身,他的身体飘然欲仙,周身散发着酒气,醉态迷离。
他周身神经沸腾起来,这些天来的压抑和难过一古恼跑了出来。他说了许多不着边际的话,前言不答后语。陈军听的莫名其妙,他猜不出宗平为什么会这样。只见宗平满嘴的酒气重复地喷着一句话:“惟女人难养也。”“惟女人难养也。”
陈军知道,在婚姻问题上宗平一直是幸福的。盈茹无非是理想的妻子。而宗平又十分的洁身自好。他想不出,宗平为何会只说一句话。难道是宗平有了喜欢的女人,又舍不得盈茹,陈军不明就理。他有些在心里责怪宗平,盈茹多好的女人啊。
不像他自己,取了个比自己小七、八岁的女人。什么也不会做,什么也不想做,孩子家务大都落在他的肩上。他逃避似的经常以学校有事情为由到很晚才回家。他在家里找不到温暖。有人说女人有第二次生命,找不到好的工作,可以找个好男人一样可以过幸福生活。其实男人不也是一样,再能行的男人取个不会过日子的女人,家自然不像家,日子当然更不像日子。男人是耙,女人是匣。在婚姻生活里,男人和女人一样的重要。
陈军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大学教员,他没有太大的野心。生活的不公给了他这样的家庭生活,他只好认了。毕竟,老婆不只是老婆,她还是自己儿子的妈妈。他真不明白,那时候他看上她什么了。才刚三十的她看起来老气横秋。自从生了孩子,穿衣服龌龊的不像女人,也不知道年轻时候那种少女的轻盈那里去了。他曾经几次带她上街买衣服,想使她改头换面重新找回青春的味道。几次的希望,就几次的失望,他从此彻底放下了打扮她的心情。只要她不衣不蔽体就行。她也曾经再三要求他陪她上街,他都以工作繁忙为由拒绝了,这辈子他都不想再陪她买衣服了。对于她的要求和纠缠,他只做无为的搪塞。和同事去吧,我不会欣赏。她也只好作罢。
陈军有陈军生活的逻辑,命就是命,他信服这东西,只要孩子健康快乐,日子能过的去就行。他不苛求生活什么。只在很沮丧的时候,他偶尔也羡慕宗平。羡慕他事业成功,又取了可心的女人。
盈茹和宗平的生活一直是陈军羡慕的对象。盈茹虽是近四十的女人,一点都不见老。老师的气质更使她比年轻时候添了魅力。他经常会在宗平得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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