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不来床。
过年打麻将已经成了一种传统文化。亲戚朋友坐在一起,不是麻将,还是麻将。有句话说的好:全国人们十亿赌。麻将已经成了中国人传统文化了的中心和主流。
上班族的人们平常没有时间,只有过年的时候才可以大玩一把。过年真的给了人们休息的机会,交流的机会。有的人感慨,过年比上班还累。
还真是,你看,过完年有几个嘴没有烂的。都吃上火了,玩的又累,这是一种虚火。王丽的嘴也起了好多水泡……
素心于2005…12…15书于舍然居
第三章 激变 第十二节
炉膛里通红通红的,熊熊的火焰燃烧着。火苗一节一节闪亮着向上窜去,待到伸出炉口被外面的空气抚摩变成迷人的蓝色,刹是好看。水壶里的水咕嘟咕嘟冒着水泡,顶的壶盖碰撞壶口发出叮当叮当的响声。热蒸汽从壶口向外冲击,仿佛要冲出那沉闷的壶体,向自由的世界飘去。
二哥李胜利拿起铁铲铲了一铲煤扔进炉膛。一股青烟顿时从炉膛里冒出,冲向屋顶。二哥不慌不忙用铁钩钩了炉盖盖在火口上。刹那间,硝烟不见了,只剩下一席温暖。
大哥李全胜又给茶壶里添了滚开的热水。盖好壶盖,先给父亲李厚仁的杯子添了茶,又给二弟的杯子也添满了茶。盈茹用手遮住了自己的杯子:“我不喝了。”大哥给自己倒满,又走去炕边向母亲的杯子添了热茶。才又回转身坐在炉旁。
昏黄的下午,农闲时节的人们大都是这样度过的。他们无需说些什么,只就这么静静的待着。间或拉上两句,又低头沉默的抽着烟,喝着茶。那表情惬意而自然,仿佛画里的景象,与世无争。
贫穷些的生不起炉子的人们早就点热了炕坐在炕上,享受那取来的温暖。只有孩子们永远不怕冷,不怕苦。直至天黑全,还依依不舍的奔波在野外的疾风里,仿佛他们就不知道什么是冷似的。
丹丹刚回来的时候还冻的一会就钻到炕上。这几天,和表哥表弟表姐们玩的疯狂都不知道回家。只在吃饭的时候匆匆忙忙回来嚼那么几口。盈茹本来就没有心情,也懒的理她。任凭她疯野地自由自在地游玩在农村广阔的天地里。
农村过年,不比城里。从年前蒸馍,蒸包子,到炸油锅,炖猪肉。少说也得准备三、四天。自二十七、八上开始忙碌,直到年三十还不能消停。这所有的程序都必须要在初一前完成。因过年是不讲究动手干活的,人们每天只沉浸的走亲串友里。
盈茹的父母跟着大哥过活,大嫂田菊花是个爽快的老实人。虽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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