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来。看看时间还早,他拿着要检查的结肠镜单,犹豫了片刻,径自找去腔镜中心。腔镜中心的门口坐满了候诊做胃镜,做肠镜的病人。宗平有些紧张,他不懂做结肠镜是怎么一回事。他想要问问人,还是没有开口。他向镜检室望了望,只那阵势他就觉得害怕。
他想象着做结肠镜的过程,他不知道怎么把镜子放入肠子,又怎么看见肠子里的出血。镜子是什么样子的。他越想越害怕,他不敢想了,还是等少华回来再说吧。他站了起来,准备暂时逃离开这个地方。坐在这里只能使他越来越紧张。他竖起耳朵细听,他甚至听到了镜检室里的喊叫声、呻吟声,他的心颤了一下。
男人脆弱的时候比女人还脆弱。一根针,一瓶液体足可以使不常生病的男人吓晕过去。宗平表面的不动声色掩饰不住他内心对结肠镜的恐惧。他迅速离开了腔镜中心。他把心完全托付给少华,等他来了一切的一切就都由他管好了。熟人总是好办事。少华会照顾好他的。想到这些,宗平的心稍稍平静了些。
他抬手看看表,才九点一刻。时间如慢牛拉车样一秒一秒认真的过着,似乎怕浪费一豪一厘。宗平紧张的全身都是汗,他起身在门诊大厅里转悠,走到空调的通风口,还是很热。他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他又看了看表才过了不到五分钟。他下了楼向花园的树荫下去。
他来到自己车跟前,他钻进车里,打开空调,打开音乐。他想使自己镇静一些,在很多时候很多地方,他都能保持镇静。这些年来生意场上的意志磨练,已经使他有了更多的沉着冷静。可是,今天,他的心仿佛笼不在自己的胸膛里,总在跃跃欲试向外跳出,而且跳的越来越快,想要跳出他的胸膛。他有些害怕结肠镜检查。
他轻轻的闭上眼睛想以此来镇静自己减少恐惧。然而一闭上眼睛,他的脑子都是那可怕的镜子,可怕的血液,他无法安静的停留片刻。他下了车走出门诊,随意的去买了一瓶水。又想起少华说过检查前不能喝水,他把打开的水瓶凑在嘴上泯了泯,没有咽下。
他想给唐枚打个电话叫她来陪他。不,陪他说说话也行,他拿起电话,犹豫了片刻,还是停下了拨电话的手。她大概正和她母亲看家具呢,她说今天要去买沙发的。
宗平又看了看表,九点半,少华大概快回来了。他径直走去普通外科。他以为只要到了普外科就会是到了十点,少华也许就会回病房。然而等到了普外科,他才发现,他走路的过程只不过用了三分钟。还是算了,就在这里等吧。
刚放下了心思等待,一首音乐的电话铃声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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