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宗平感觉无比的幸福。这是他知道自己生病以来最开心快乐的一天。他在心里发誓,他一定要坚强的活下去。丹丹是今天才回来的,听说爸爸住院,迫不及待的赶了过来。她兴奋的不停向爸爸诉说夏令营的趋闻。直待到十点多,丹丹才依依不舍的被盈茹带回了家。
那天晚上,唐枚终于见到了宗平,她什么也没有问,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比往常有些不同。她高兴不起来,事情来的太突然,一下子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她小小的尚未成熟的心里一下子压了这么大的大山,叫她如何承受得起。她静静的坐在沙发里,一言不发。宗平不知道唐枚看到了检查单,故意问道:“怎么拉?生气了,人家忙的没有顾上接你电话,真生气了。”
“谁有闲心跟你生气。”唐枚故作不知。
“噢,对了,还没有告诉你,上次检查的结果。医生说我得了直肠息肉,要做个小手术,你明天陪我去住院吧。”宗平说着自去收拾明天要用的东西。
唐枚走了过去,夺了宗平手中的东西:“还是我来吧,你坐下来歇会。”唐枚帮宗平收拾东西,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她的脑子很乱,也许他永远回不了这里了。也许他会死在手术台上。她听说好多人就是这样死的,不,宗平不会的。也许他只有几个月时间了。也许,唐枚的眼泪更多了,她不敢再往下想了。她逃避开宗平的眼睛去了卫生间。她哭了,哭的很伤心。他都这样了,还隐瞒着她,他是怕她难受。
第二天早上,宗平起的很早,他回顾的望了一眼自己的房子。也许他将永远回不了这里了。不,不会的,他不会那么倒霉,他会挺过去的,他怎么也得试一试。他向唐枚简单的交代了几句:“我去单位交代一下,一会来接你。和秋医生约好十点半到的。”
生命在濒临垂危的时候,人的求生欲望是很强的。只有离死亡很远的人才敢大言不惨的说什么想死之类的话。生命尽头的人没有几个是想死的。就连奄奄一息的垂死老人听了自己不行的话还强力争开双眼,以此证明自己生命的不息。何况宗平才四十出头。
一切安排妥当,术前检查相继做完,手术就定在星期四的早上。
这几天里,盈茹每天都来医院。她尽量错开唐枚来的时间。唐枚要上班,一般只在晚上来。而盈茹放假在家,她有的是时间。她已经决定不回老家了,准备留下来照顾宗平。丹丹也从夏令营回来了,他不知道爸爸得了什么病。她只看到爸爸、妈妈又和好如初了。她很高兴,她甚至希望爸爸就这样永远病着,或者妈妈也生生病。她知道,只有一个人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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