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进他的怀里,我的手脚都被铁链束在刑柱上,稍微一动,铁链便会哗哗作响。看到他的眼中重又勃发出的怒意,我连忙扳过他的脸,示意他看着我说话。
他将我搂的紧了些,似乎要借着这一个动作来缓解心头的怒火。却不说话,只是将头埋在我的颈间,久久的沉默不语。
我微微一叹,把下颌静静的放在他肩上,从他身上传来我熟悉的气息。凉幽幽的,象新鲜的薄荷。我环住了他的脖颈,突然意识到自己求死的心并不如预想的那样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