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年长》时自己可能出现的表情,我刮了一下鼻子,报以羞涩的笑。
接着她提议打牌。我们玩‘争上游’,输了的喝酒。我输得多,喝了很多,她也喝了不少。牌局结束时,我们已经融洽到开始开对方的玩笑了。
“服不?”她脸色微红,扬着头,斜睨着我。
“……不服!”。
“不服也不和你玩儿了,再玩儿你就得钻到桌子下面了,呵呵……”
“哼,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在让着你吗?我是怕你喝醉了回不了家。”
“我会喝醉?吹吧你,比牌技你不行,拚酒你也不会是对手,看来本姑娘今天吃定你了。”她说完,骄傲地扬了扬脖子。
心里话,酒我真不灵,这时再和她拚酒,那是自取其辱。我想了想,看着她笑了。
“嗯?”她看出来我笑里的狡黠。
“敢不敢和我赌最后一把?这次不赌喝酒赌别的。”
“赌什么?”
“赌谁输了谁今晚听对方的吩咐。”
“哈哈……”她花枝振颤,我眼花缭乱。
“你想得倒美。”她眼光流动,含羞娇嗔。
“哎,算了,我知道说了也是白说,你不敢的。”我独孤求败。
“切,激将法太古老了点吧?”
我看着,并没有说话,但是,我知道激将法起效了。古老的,简单的办法往往是最有效的。
她盯着我,终于说:“成,今晚本姑娘就让你输得心服口服,来!”
她拿过牌来,熟练的洗牌,雪白纤细的手指灵活起伏,吸引着我的目光。
切牌,她9,我5。抓牌,之后,看着手中的牌,我笑了,赌神站在了我一边。
按照切牌时的点大小,她先出,两张4。我两张9,她两张J,我两张2,她过。
我三张十,她过。我JQKA,她过。我一张4,净手。
她看着手里的牌,脸渐渐红了。
我喝了口酒,然后看着她坏笑。
“笑什么啊,走狗屎运而已,哼。”
“怎么样啊大小姐,输了不会不认账吧?”我调侃。
“……那你说吧,要我怎么样?”她咬牙。
“跟我回家。”这口头的便宜当然要占足了。
“你……”她的脸更红了,她也许已经想到我会这么说,但听我这样说出来,还是娇躯一震。
“当然了,你如果想赖账,我也没办法。”我穷追猛打。
她紧紧攥着酒瓶的手指关节都有些发白了,她像是在低头沉思,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直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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