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范围在工作,如果不这么做,就没有人做这些事情。所有的人都调走了,只剩下我了,我不做谁做?
让我识清真相的是另一件事情的发生。可以说,我做错了,按照老板的利益来说是这样。但是在当时并不是这么想的,我认为我没有错。我觉得我做得很对。
当时老板发了很大的火,气氛很尴尬。老板几乎是在嚎叫。
老板说:“你还想不想干?”
当时我怎么反应?我的热血在往头顶冲。我真是软骨头。我等待着任何处分。我必须生存,必须工作,必须忍受。必须必须。
我怎么说的?当时我说:“先别急。我想办法补救。如果不能补救你再处罚我。我无所谓。”
这个四十几岁的男人再也没有话可说,转身就走了。
当时我是多么豪迈,多么激情四溢,又是多么软弱!我很容易就可以被击倒,因为我一无所有。正是这个四十岁的男人在我毕业的时候让我树立了生活的信心;现在他又告诉我金钱的力量。金钱可以将我击倒。但是,工作锻炼了我的信心,金钱无法击倒我生存的信心。尽管我只是在这个城市卑微地谋生的小人物,但我已经有了足够的信心相信自己可以生存下去。当生存受到威胁时,我才意识到一份工作对我来说是多么地重要。我领悟到一份工作就是我在这个城市住下去的唯一理由。所以我软弱了,倒下了,失去了青年时期的孤傲,失去了辨别是非的能力。
围绕这个话题,我和我的同事发生过几次愉快的争吵。同事认为必须忍受。我反驳说无法忍受。但是又能怎么办呢?到了哪里都是一样的。我嘴上不服气,可是心理已经服气了。我需要工作。而工作到哪里都是一样的。我服气了。
很长一段时间里,差不多是三四个月里,我对老板充满了不满情绪。但是现在,我常常充满愧疚。
第七节 C2
华在他的信中提到有一年暑假回家在火车站的一次艳遇,我的心情随着他对艳遇的描述而异常激动起来。无数次,我渴望有这种艳遇。当我意识到我不可能有这么好的运气时,我彻底地心灰意懒了。华的叙述使我满足了猎奇的心理。在信的最后,华这么描述:
我们就在旅馆里躺了一夜。第二天她的父亲来接她了。我们没有留电话。也没有再联系。
我们聊了很久,聊了很多话题。她说我不懂爱情。不过我觉得我做得对。我始终没有动她。我们就并排躺着。
记得当时我回了一封信,大致意识是同意他的观点,并提出了自己的观点:像这样的女孩子不适合长久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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