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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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里士多德说：吾爱吾师，但吾更爱真理。

我一直在寻找真理。

在一个热心的陌生人的资助下，面临失学的我起死回生地升入了高中。在第一个学年里，我以优异的成绩，显耀的分数和名次，回报了陌生人的资助。从第二个学年开始，我的成绩开始下降。并不是我动了其他心思，不懂得这上学机会来的不易，实际上我一如既往地认真学习。过度的不当的努力，反而使我的成绩急剧下降。我面临巨大的压力，但又无可奈何。终于有一天，以严格著称于学校的班主任将我喊到了办公室。只有当他认为学生有问题时他才会这么做。

班主任先抽了一支烟，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班主任说：“对你，我本来不想多说什么。你也是个懂事的孩子，用不着我多说什么。现在我实在忍不住要说你几句。你看看你上学期的考试成绩，像个什么样子？心思放哪里去了？”

遇到这种情况，这种情理之中的事情，我能说什么呢？我说，我一直在认真学习，这样能令人信服吗？我只好什么也不说。

班主任说：“你父亲是个残废。你长得这么瘦小，不上大学能够干嘛？以后怎么生存？”

我仍然没有说话。我无话可说。这些情况我也知道。

班主任说：“他（资助我的陌生人）和你非亲非故，掏钱供你上学，人家图什么？这么好的机会你不抓紧，简直是不知好歹了。”

我仍然是沉默不语。办公室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我觉得非说几句了，再沉默就使人无法忍受。

我说：“这些我都清楚，我也一直很努力。”

显然班主任很不满意这句话。没有说服力的话是无法让人信服的。可是除了这句话我再也没有其他话可以说了。我想到贫穷的孩子如果学习成绩不好，就是一种罪恶，就是不可救药。我贫穷，有非亲非故的人在帮我，而我又令人失望。那么我真的是无可救药了。我想说，我真的尽力了，或许是我太笨，所以要你们失望了。当时我真的认为我是犯了极大的罪，贫穷却又愚蠢，这就是无可救药的罪恶。等待我的只有无尽的苦难，被冷落，被抛弃。

班主任说：“按照你的处境，你应该在学习上拔尖，考全校第一。现在你是什么名次？离这个目标差得太远了。”

接着他举了一个例子：某人从小父母双亡，在叔父的抚养下成长，上学时候年年考全校第一，分数经常要比第二名高出几十分，把同年级的人远远抛在后面。

我当然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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