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野地里,跪下之后,后面一个士兵就向他的脑袋开了一枪,子弹还是一个炸子,那逃兵的脑袋被炸成了好几块,脑浆好像豆腐脑似的崩得四处都是,从此他不敢再有当逃兵的念头了。
他们这支打着青天白日旗的部队,开始是好几万人,又过了几个月,跑着跑着人数越来越少。可是后面打着“八一”红旗的部队,总是紧追不放,又跑了也不知道几百几千里路,部队变成了几千人,再后来是几十人,当他们的部队被赶到广西十万大山中的时候,已经溃不成军,只剩下四个人了。
在他们这四个人中,除了他和连长,一个是团长,另一个人是团长的护兵。
这个连长是在当兵这些日子,阿Q结交的一个朋友,部队被打散,连长成了光杆一个。
有一天,连长问他:“赵阿魁兄弟,听口音,你是我的老乡—;—;你是什么地方人?”
阿Q说:“我的祖籍是浙江杭州府。”
连长高兴地说:“那么,我们是老乡了。”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他们成了好朋友。
阿Q说:“越说越近了。我自幼父母早死,流落在绍兴……”
连长说:“我家在金华,我们是近老乡呀!”口气十分亲切。
过了一刻,连长低声说:“阿魁兄弟呀,你想一想,兵败如山倒,我们跑了几千里路了。还能再跟他们跑下去呀?我看是没有希望了。”
“也是……”阿Q说。
于是两人进行了一次长时间的秘密谈话。
连长说:“现在我看不能再这样跑了。要不被打死,要不当解放军的俘虏……爹死娘嫁人,现在……个人顾个人吧。”
“怎么办好呢?”阿Q问。
连长附耳如此这般地说了他的计谋。
阿Q说:“我听哥的!”
“你知道不知道,团长和他的护兵携带的那个大提箱中装的是什么?”连长问。
“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呀?”
“全是金条,珠宝。如果咱们把他俩干掉,那些金银珠宝,咱们‘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
阿Q一想,心里跳了半天,等心跳平稳一些后说:“哥,你就说吧,我听你的。可是我的胆小,干不了大事!”
连长悄声说:“不需要你干别的。你只要先和那个护兵一起喝酒,黏住他就行。”
“你呢?”
连长说:“在你黏住护兵时,我去找团长,我先把团长的‘活儿’做了,回来再做护兵的活儿。你不会有危险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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