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掩不住惊奇的问,“她是谁?”
“安琪的老师。”莫怀远不假思索的回答道,这是事实,胜于任何雄辩。
“安琪的老师,只是安琪的老师?”被称作明轩的白大褂摆明不信,直接揭穿,“哪里不舒服,来来来,我给看看。”说完就热心的上前,挽着袖子要检查的模样。
“项明轩,你以为骨科的医生是万能的吗?”莫怀远不耐的眯了眯眼睛,“明轼,病人需要休息。”逐客令。
项明轼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一把扯住项明轩的领子,拖起来就朝门外走。
“喂喂喂,哥,我还没弄清楚床上的人是谁呢。哥,你放手,我自己会走。”项明轩被拎的很不舒服,莫怀远不是好惹的他当然清楚,怕声音太大吵醒了床上的人他记下仇来打击报复,只能压着声音轻轻哀求项明轼能放开他,这样被扔出门去,被值班的护士妹妹瞧见了,他还要不要混了。
“你最好能自己走。”项明轼一把将混球的弟弟扔向门外,“去值班,有事叫我。”
“你不走?”项明轩不死心的问。
“就走。”项明轼关上门,不再理他。
“坐吧。”莫怀远轻缓的将安好处理过伤口的手,放进被子里,这才起身边解开袖口上的铂金袖扣边朝病房里的沙发走去。
“没什么事吧?”项明轼不无担心的问道。
“急性肠胃炎,问题不大。”莫怀远如实相告,一个院子里长大的伙伴,没必要隐瞒,项明轩比他们小一些,打小是他们的跟屁虫,虽然熟悉可还是有距离,处理事情的方式和习惯都不太一样,很多事情还是选择避开了他。
“你好像挺累的,要不要找个人帮你守夜。”项明轼好心提议,莫怀远生意做的大自然心操得不少,可是往日见他,再累都会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见人。今晚不一样,像是经历过什么大事,耗费了很多精力,眉目里尽是疲态。
“头有点痛。”莫怀远揉了揉眉心,“明轼,你说,人为什么会自残?”
“太难过却又不愿意影响别人伤害别人来发泄,所以,只能伤害自己。”都说对自己下手要比对别人下手难太多倍,项明轼目光复杂的看向床上的人,柔柔弱弱的模样,谁见犹怜,这样的女子会狠下心来做出伤害自己的事,真是让人意外。
“你把自残的人说的太伟大善良了,我倒觉得,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谁都没有资格伤害自己。”莫怀远不同意的摇摇头,她心底或许有莫大的委屈伤痛,可是,这样伤害自己让旁人看了会是什么感觉。不如让她去伤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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