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帆签名就是为了赶回去,所以今晚的饭局他不能来了。
我和朱一帆对望一眼,大家心里都是心照不宣。但他也没多说,让田燕涛以工作为重。看着田燕涛离开,我忍不住感叹:怪不得大家都冒险去整容。
“取之以貌,失之子羽。”朱一帆失笑了。
我们在说着俊男的时候,在我视线之内这时却出现了另一个俊美的面孔。他混身散发着书卷味,温文尔雅,长着比女孩子还秀美的五官,脸上两个浅浅的酒窝可以迷倒所有雌性动物。
他向朱一帆打了个招呼,又向着我微笑。我有一阵的恍惚,对俊男的免疫功能瞬间失效。他跟田燕涛是两种不同的类型。田燕涛属于刚阳型,他却有那么一点娘娘腔,但无损他的柔美。
朱一帆显然跟他是相识的,两人谈起了许维平的病情。他一边说话,一边还不时向我微笑。我真的要晕了!还好很快有护士把他叫走了。朱一帆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笑着说:“我还以为你是麻木不仁的。”我立即涨红了脸。
这晚曲灵请客吃饭是草草收场。朱一帆忙着听许维平的指示,而曲灵有那么一点心不在焉,只有那只“海龟”在不停地显耀他在国外的生活和经历。我听得不耐烦了,只有埋头吃菜。
很快曲灵就说累了,叫人结帐。临别说她握住朱一帆的手说许维国有赖我们照顾了。“别指望那个女人。”她的口气跟许维平同出一辙。“我们保持联系,他有任何事情请一定要通知我。”看来她对这前夫还有一定的情义在,那关心之意表露无遗。
回到住处,朱一帆忽然问我美女既然是祸水,为何男人总是前赴后继。他这个问题惹来我一阵的大笑。我说女人不止是洪水猛兽,还是罂粟,让你们这些男人在快乐中慢慢地死去。你们男人就象是雄蜘蛛,明知是死路一条,却情愿放弃生命,只为那瞬间的欢娱。
朱一帆点头同意,他说爱情是含笑饮毒酒,为爱而牺牲是值得的。我反驳他说可惜你的母蜘蛛却没有为你独守空网,对前来送死的雄性还是来者不拒。
他听了立即笑了,回身抱着我说他前来送死,问我收不收留他。我心里明白,其实我才是那只引火自焚的雄性蜘蛛,明知与许维平和朱一帆之间只是一场游戏,还是不能抽身而退。明知前面是一条死路,后面无路可退,但还是身不由己地继续走了下去。人生本来就是一个游戏,大家的命运都掌握在游戏规则里,我自问还不能改变这些规则,只好任由它摆布于我。
第六十五节 久病床前无孝子
再次见到曲灵是在许维国动手术的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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