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朱一帆总是锁上房门,因为他怕我走错地方。他听了也笑了。
次日朱一帆见到他也是一阵的愕然。看样子朱一帆的表情不是装出来的,但大半夜有人开门进来他也不知道,会不会睡得太沉了。想必他是想在自己老板面前露一下演技。
许维平吩咐他不准把他来的消息告诉任何人。又是任何人,难道这两兄弟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要瞒住的包括小珠在内,与她有关?
来了两天,许维平没有任何动作,也不见他与其他人联络,他把手机关上了,每天就是缠在我身边。
这天早上我奉命去探望许维国。他看起来精神很好。我们正说着中午想吃点什么的时候,忽然护理员的电话响了,医院管理处来电话找她,说有重要的事。她只好把许维国交给我。
她前脚刚走,许维平就进来了。跟着有几个表情严肃的人也陆续走了进来。朱一帆拉上了窗帘,带我守在病房门口,警惕地把着风。
许维平带了那么多的人过来,一定事出有因。我倒不担心小珠会忽然出现,因为她从来都习惯吃了午餐才过来的,就是担心护理员会突然跑回来。
过了好一阵子,大概是三十来分钟吧!屋内的人陆续离开了。许维平走到最后,我看到他神情严峻,还带点凝重。莫不是许维国的病情有变。我急忙跑了进去,见到许维国一面如释重负的表情,我才放下心来。他还向我笑了笑说了句谢谢!
这时护理员刚好也回到了。她一身牢骚,说自己不知得罪了何人,让医院抓写检讨。原来朱一帆早有调虎离山之计。
我不动声色地说帮她看了那么久的人,也该回去上班了。她不好意思地向我道歉,又说了一番感谢的话。
回到家里,朱一帆和许维平早已在等着我。看到他们轻松的表情,我知道他们已办妥自己的事了。许维平毫无顾忌地搂住我坐在沙发上。他对朱一帆说我是绝好的演员,找我算是找对了。朱一帆话里有话地说我的演技当然是一流的。我明白他意思,他是指我可以若无其事当着新欢的面前与旧爱亲热。
第二天许维平才走,临走前我们还亲热了一番。他对我说出了此行的目的,他是应许维国的要求为他改遗嘱而来。我吓了一大跳,不是说许维国的病情已有所好转,手术成功,为何又要立遗嘱呢!
许维平神情变得黯然了,他说换肝之后能活多四五年的人也只有百分之六十左右,有人挨不过一年。他弟弟就是想在自己清醒的时候把自己以后的事交待清楚。毕竟这分了一半家产的男人剩下的财产多得我还是难以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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