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毕竟大家一起共事了这么多年,梁小又是那么好的一个姑娘,熊之余怎么可能对她一点儿都不动情呢。
熊之余有点儿垂头丧气。
尚哲义心有不忍,却也只好装作没有看见。“昨天我接到家里电话,说我爸身体有点儿不好,这两天我可能要回长蒲一趟,去看看我爸,顺便我还要到长蒲钢厂去看看,不知道他们超过了二十天。瓜州大桥工地的库存钢材快空了,他们再不将货发珲来,就要耽误人家工期了。”
“你去吧。”熊之余意兴阑珊地说,“代我给老人家问好。对了,你爸什么病?”
“老毛病了,大概是心脏不好。”
“心脏病可是大事,马虎不得。你马上就去,要不要我去给你买飞机票?”听到尚哲义的父亲是心脏病,熊之余不由打起精神。
“不用。”尚哲义道,“我自己去买。”
“那你赶紧去吧。”
“我这就去。”
尚哲义买的是下午两点钟的飞机票,熊之余亲自开车将他送到机场。他买了一大兜子南方水果,让尚哲义带给他的父亲。他心里想着别的事情,没有注意到尚哲义看他时的表情,有些异样。
熊之余一直等到飞机走了,才离开机场。他犹豫了许久,要不要去找郭兰。最后他还是下决心去找郭兰,郭兰正好在家,她有些感冒,正遵医嘱卧床静养,看到熊之余进来,她感到很惊讶。
“你没去医院?”
“去医院干什么?”熊之余诧异地问。
“看护梁小呀。”
熊之余认真地观察着郭兰,想看出她这话是否别有用意。郭兰的表情很平静,看不出什么来。
“你也认识梁小?”熊之余问。
“不认识。”
“那你怎么知道梁小的事的?”
“水桶也有两个耳朵。”郭兰淡淡地笑了一下,“我不聋不哑,不会打听么。”
“你没事打听梁小干什么?”
熊之余不仅有些惊讶,而且隐隐地有些愤怒了。郭兰何等聪明,明已看出来。她又是那么淡淡地一笑,有些忧伤,又好像有些无奈地说:“那天尚哲义来找你,你们两个在楼下马路上的谈话,我都听到了。”
“啊,你偷听我和尚哲义的谈话?”熊之余怒道。
“你们两个吵得好像发地震一样,我哪用得着偷听?”郭兰平静地说。一刹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