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力。
“那丫头现在生意做得可火了。我本来想找她借两个钱,暂时给咱们解一下燃眉之急的,谁知口还没开,就被她一口回绝了。她说她借咱们的钱已经还给咱们了,差咱们几千块钱的利息,等她有空,腾出手来时,也一定会还给咱们的。她说她已经咱们没关系了,让咱们别有事没事地去找她。你瞧这丫头,是不是过河拆桥,忘恩负义?”
尚哲义至今想起那天找梁静借钱时的情形就义愤难平。
“你本来就不该找她借钱的。你以为她是她的姐姐梁小呢。”熊之余说,“我早看出这丫头不是个东西,惟利是图。她那么使巴结亚丁,想着法子将她的姐姐和亚丁往一块儿撮合,炒的是什么?还不就是为了让亚丁帮她从澳大利亚进口设备,找技术人员么。”
“她的制花设备和技术设计人员还真是亚丁帮她从澳大利亚找来的,要不然,她的生意也不会那么火爆。”
“要是她姐姐有她那么点儿劲……哎,梁小?”
熊之余正说着话,忽然一扭头,见梁小站在门口,不禁吃了一惊。两个人只顾说话,都不知道梁小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熊之余急忙起身让座,尚哲义给梁小倒了一杯茶。
梁小将茶杯捧在手里,并没有喝。水汽熏蒸着她的脸庞,使她的脸庞看上去有些模糊不清。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熊之余。
熊之余窘迫不安。
尚哲义见状,想悄悄退出,不料已被梁小发现。
“你不要走。”梁小脸色苍白地说,“我今天来,就是为了跟你们两个告个别的。”
“你要到哪里去?”尚哲义吃惊地问。他站在门口。他高大的身躯将从门口透进来的光线挡了个结结实实,使屋子里显得更其黑暗模糊,但是梁小的两颗眸子在黑暗中却显得分外明亮。
“我要到澳大利亚去。”过了半晌,梁小才说。她的语气淡淡的,好像在谈论别人的事。“我已经同意嫁给亚丁了。他通过我妹妹向我求婚,我已经答应了。我准备到澳大利亚同他举行婚礼,然后就移居澳大利亚。我也许永远不会再回来了,所以我想来跟你们告个别。”
“梁小……”尚哲义叫了一声。
梁小摆摆手,意思他不要说话。
“亚丁是个好人。”她面无表情地说,“我住院的时候,多亏了他照顾,否则我绝对恢复不了这么快的。我很感激他……”
“梁小,我……”听到这里,熊之余想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在她住院的时候没去照顾她。他心里感到很不安,他觉得梁小是在谴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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