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出仓还在这干嘛,不赌还看个屁。”这个凶巴巴的家伙,只对着我叫。他长着一脸的横肉,身材魁梧,线条粗犷,从他卷起的袖子的手臂上还有左青龙右白虎的刺青。这痞样不是影响公司形象吗,哪像个做生意的,就这混混样早把顾客给吓跑了。
他那样说我,我很生气,这么多人,凭什么就对我大吼大叫,他是瞎子吗。我也大声地说:“货还没出来,要我出来看风景啊。”我一说完,手上还在拿牌的那些人也跟着叽叽喳喳一大堆话,说什么不赌还不赶快出去看规格之类的话。听了这些鸟人讲的混蛋话,我气从四方来,赌博的竟然还有理来说别人,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性。我为什么要出去,你们赌倒可以,我坐着就不行。我非常生气,双脚像是被钉子钉住一样一动也不动,就是不想出去。友子看到我,拉着我的手硬把我给拽出去。
走到外面,我埋怨友子:“你为何把我推出来,他们欺人太堪。”
友子说:“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但在这里要稍微忍一忍,没有什么太大的事不要和上面闹矛盾,我们必竟是打工的,尤其是你,在这里没什么关系,他们自然不会给你好脸色看,所以那么多人他只说你,不说别人。”
“这些狗日子的,都是一些势利眼,怪不得眼睛小得跟什么一样。”我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哦对了,刚才那个是?”
“那家伙叫王强,是老董的小儿子钱通在外面做生意时认识的朋友,后来结拜为兄弟,阿姨就把他收为义子,可是股东仔都不喜欢他,听说他在这里只有暗股。不过这个人在这没什么权力,大事都做不了主,只会对我们大呼小叫的。你一看他那样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天天晚上泡在迪吧里,竟交一些乱七八糟的人,老婆和孩子都扔在家里,听说和他老婆都分居了。”
我听了摇摇头,说:“他还真不是东西,不过他的身材真是棒,没的说。”
“是,是很棒,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友子哈哈大笑。
现在在外面做事就剩我和友子,还有那个钱正,其他人都在里面呢。等事情做完之后,走进休息室。哇,更热闹了,有好几个顾客也参加进来,那个王强也挤了个位置钻进去。现在人多了,他们就玩五张的“扭扭”。这种玩法有翻倍,最高是炸弹翻六倍。他们押五元,十元,就一局,庄家输赢都在百元以上,这对于打工仔来说,几局过去就要了他们的命,而对股东顾客来说只是小打小闹而已。
渐渐地,赌的人多了,赌注也就大了,看的人也随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