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一个个还不得扒一层皮。
钱赢用眼睛暗示他们出去,一个个都站起来,把牌重重地摔在地上,走的时候,有的人还向我们白眼,也不知道是谁小声地说了一句:“有什么了不起的。”想不到除了老董之外,友子也能搅黄他们的赌局。他们就这样散场了,心里一定不甘心,但也畏惧友子上报天庭。
出了这事以后,大家好像都在躲着我们一样,做事都和我们保持一定的距离。现在友子成了他们的天敌,他们看友子的眼神都不对,似乎带着一种邪光,还对友子避而远之。每次见到他们,总是感觉他们在嘀嘀咕咕讲友子的坏话。友子那一次暴动,在公司引起反响,也不知道这场冷战还要持续多久。
又经过几天,冷战不但没有缓和,反而已经达到冰点的程度,员工之间的较劲开始了。吃饭,做事,说话都是合的来的人扭在一起,我们和这些人已经是正邪两派人了。我们人单势薄,显得孤立无援。赖冒本来是我们这一派的,可他生性好赌,常常和他们混在一起,根本不想去反对他们。我和友子现在就像隐形人一样,被这些人给隔绝了。
我们虽说处在冷战期间,但还是相安无事,没有什么声音。他们喜欢赌,赌瘾来的时候,挡都挡不住,狗还是改不了吃屎的毛病吗,所以他们不敢对友子怎么样,要不然就别想赌,弄得两败俱伤谁也不想。友子前次的闹场还是给他们留下了阴影,所以他们在赌的时候变得更加小心,防止阿姨老董来个突然袭击,还有就是做事的时候,他们也会动手,以免我们有意见去告状。只要他们不欺到我们头上,友子就睁一眼,闭一眼,必竟人家是股东,自己得了点便宜就要收敛点,不然把狗逼急了,还有跳墙的时候。
我们现在和他们的关系就像井水和河水,各行其道,互不相犯,看上去很平静,其实每个人都在盯着,稍有点风吹草动,他们就会全速而退,划清界线。河水和井水之间的鸿沟其实就赌与不赌,出了事,他们也会随时跳来跳去。
友子因为有其表姑妈这一层厉害关系,公司的员工,包括股东仔都不敢对其有过激的行为,但我不同,无依无靠的,还是友子把我介绍来的,友子又触怒了他们,我又一次成了争斗的牺牲品。本来我已经没什么危机了,但现在的处境又是风雨飘摇,我就像是一艘小船在狂风大浪中行使一样没有安全感。这些人也真是的,总欺负像我这样的“弱者”,在老板面前却像一条狗一样服服帖帖。真不明白这些人,为何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去做畜生,狗奴才之类的,搞不懂,也许这是他们的兴趣爱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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