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他们换,他们自己偷懒,剩下这么多货没叠就想叫我们给他擦屁股,没门。况且我们还要再去穿棉衣很麻烦,下面还剩一点货我们要下去了。”一说完这几个人都跑了。算了,我们搬吧,别跟那几个人一般见识,我们层次不同。
我们几个在库里摸爬滚打,一片虾一个人扛不动,两个人扛。手推车在库里冻得太久,拉都拉不动,一个不行两个,两个不行三个,三个不行五个人一起上,扛都要把它给扛起来。我们虽然慢,但我们一条心,就算金山也能被我们给溶了。我们使出最后的一点真气把剩下的几车货搬到库里叠好。终于是大功告成,可我们一个个却像抗战负伤的士兵一样,从库里爬出来,
这时,看看我们的样子,那真是惨不忍赌啊。瞧瞧我们的头发,像刚洗过还没擦干一样,水还在从发尖往下流,头顶好像还冒着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在用热水洗头呢,这都是寒气在消耗我们体内的热量冒出来的气。头发那样,我们的脸也好不到哪去。瞧一个个冻的,有青,有白,有红,有绿,也不知这是哪国人,这绝对是世界上绝无仅有的品种,科学家重点研究的对象啊。还有穿在身上的棉衣,本来是御寒用的,到后来不但不能御寒反而更冷,而且成了一种负担。(棉衣裤被霜打湿了,不仅重量增加一倍,反而更加的冷,穿着它就好像背着大冰块一样难受。)
我们五个人在“冰天雪地”的环境中叠了七十吨的货,对于没干过搬运的我们来说那简直就是一种折磨,我们的惨样就是最好的解释。这个开宝马住高级公寓的资本家就因32元钱叫我们搬这么多的货,真是吝啬到了极点。我想全天下再也没有人比她更吝啬了,有谁比她还吝啬,赶紧来报名啊,名额有限,机会难得,说不定还能入世界吉尼斯纪录大全。
“永胜,现在几点了?”赖冒问。
我匍匐着前进,爬到一个柱子边,拿出放在那里的手机,看了说:“哇,已经十二点了,连星星都下班了。”
“真是遭罪哦。”尖头也叹了一口气。
友子艰难地站起来说:“大家走吧,这么晚了,刚才听水缸说还有宵夜,上去吃一点,我的肚子还真饿。”
“走吧,走吧。”赖冒听到吃的也拼了命地站起来。
“兵仔,你去哪啊。”尖头叫住钱正。
“你们去吧,我回去了。”兵仔转过头答道。当然了,他家里有个温柔的老婆正等着他,他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哪会跟我们去吃那玩意,真是令人羡慕。
“管他呢,我们先上去吃个饱再好好睡个觉。”赖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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