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羿恒神情自然地将话题转移到工作上:“单蜀溪的案子再次开庭要十天以后,这段时间除了必要的工作需要处理不会有很急的事,要是不舒服就早点回去休息。”
简诺点头,唇边渐渐噙起一丝微笑,含而不露,让人觉得宁静、美好,她说:“现在已经可以确定遗嘱是在单老先生不情愿的情况下立的,我想约单蜀溪见个面,再仔细了解一下他父亲过世前有什么异样的表现,毕竟要是能猜出几分单蜀柔用了什么方法让单老先生被迫留下那份遗嘱,对整个案子会更有帮助。”
当案子判决后,以单蜀溪对单蜀柔所作所为的愤怒程度极有可以再次将妹妹告上法庭,她掌握更多的情况才能给出合理的建议和意见。
“这个是必要的。”骆羿恒赞同,想了想又说:“单蜀柔的律师肯定会提点她,相信她已经知道以现在的情况能胜诉的机会微乎其微,以我判断,她很有可能主动约他哥哥见面。”
谈到工作,简诺顿时有了精神,眼底闪过一线自信的光亮,她说:“不知道单蜀溪会不会顾念兄妹之情同意庭下和解。我总觉得他那个人看似什么都不在乎,实际上心思很重。”
“人心难测。他们兄妹本来就没有半分感情,现在闹成这样,单蜀溪应该不会善了,这个案子有得耗了。”想到约了当事人见面,骆羿恒抬步往门口走边说:“不舒服别硬挺,有事就找我。”
“师兄?”在他的手触及门球的时候,被简诺叫住。
他没有回头,背对着她,然后听见她说:“谢谢你!”
薄唇勾起一抹自嘲地笑,出门的瞬间他想,如果是他,自然是不必谢的,说到底,自己从来都是个外人。
简诺看着他的背影,心中荒凉一片,目光落在桌子上摆着的感冒药,想起那个人在她生病时来到她宿舍的情景,胸口翻涌着破败不堪的疼。
“你能活这么大,真不容易。”掐掐她微红的小脸,郜驰冷着脸轻责:“都说了让你晨跑过后不要急着脱衣服,从来不听。总算折腾感冒了,很舒服是不是?”扶起她靠在床头,把手中的药直接送到她唇边,随即递上水。动作一气呵成,熟练而自然。
低头喝水的瞬间,他看见她唇边扬起暖暖的笑,揉揉她蓬松的头发,语气不自觉放柔了些:“总是这么没心没肺,就知道傻笑。”外人面前冷硬的他,在简诺面前总是保留着一份难得的柔软和温和。
宠溺的语气令她唇边的笑痕加深,轻轻地伏在他胸前,很害羞很乖巧地叫他:“郜驰。”
他微蹙着眉头嗯了一声,然后缓和又坚定地伸出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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