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松了松怀抱,左手扶在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依旧将人圈在臂弯里,抬起右手,以指腹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痕。再开口时,声音微沙微哑,他问:“是在等我吗?”
答案明明昭然若揭,他依旧想听她亲口说。心孤独得太久了,需要她用肯定的回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