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最喜欢说的还是某某人发了大财,在富人群中一枝独秀。
我也说不清楚,不知从那一年起,村庄的话题变了。
一朵美艳的花
小刀
我一直不相信。一朵美艳的花,会随一堆牛粪,私奔在某个午夜。
明月站出来作证,说这是它亲眼见到的,那种场面,想起来就让人觉得好笑。
远天的繁星,像雄狮的眼睛,俯视着这极不和谐的画面,不肯回落。善良的晨露,推迟了回家的时间,存心将它喊醒。结局还是徒劳。
这是一幕空前的丑剧,大地因此而怒吼,刮了整整七天七夜的大风。
那个午夜,它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
我也多少感到有点悲伤。一声长叹,为它那自甘堕落的行为,玷污了它一生的光洁。
村庄与牛
小刀
谁能说一个村庄的图腾,与牛没有关系。
从我记事时起,村庄和牛就有了。
村庄用它的五谷,养活了牛;牛用它的汗水,回报村庄,使村庄每年都能如期而至的长满五谷。
这是一个看似简单实则复杂的过程。三言两语,我也说不清楚。
我问过村里年龄最大的人。先有牛还是村庄?他回答说:村庄,他记事的时候,村里没牛。靠的是锄头和镰刀,种下五谷,面积不大,收成还差。要想一年四季都填饱肚子,难呐!自从养了牛,就不同了。
我不必在问了。我已知道,牛,是村庄的命根。如果没了牛,村庄的炊烟将熄。
许多年以后,我必将老去,之后不复存在。而牛,却会一直活下去。在村庄人的心目中,它是一个功臣。
苦的深度
小刀
我常生活在痛中,生活在无边的苦海里。
多年前,被母亲揍了一顿。那时候,我还小,便认为很苦了。独自一人跑到野外,哭了整整一个下午。
后来的一场考试,我名落孙山。那夜,我将冷飕飕的刀刃贴切在手腕上,一夜没睡。那时候,我认为那便是痛苦的极限,不会更苦了。
再后来,山盟海誓的女友在某个午后偷偷的跟大款私奔了。那天,黄昏血色,我踽踽独行在无边的大风里。发现曾经以为榜上无名是痛苦的极限。想来自已都觉得好笑。
如今,我被病毒送上绝路,时时面临着生命的威胁,才发现以前的苦其实很小、很小。
人的一生,最苦有多深?我也说不准。但可以肯定的说:人,只要还能撑着活下去,就不能算是最苦。
实验室里的石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