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得到一种自己还年轻的肯定。
你会说,我在自欺欺人。是的,我知道,我真的是有毛病了。
听完孟萍的述说,我不知该怎么劝她,对一个这么清楚地刨析自我的女人,除了理解她,还能说什么呢?
我很机械地说:“还是别一个人过了,再找个人结婚吧。”
她叹了一口气:“谈何容易呀。”
这次谈话之后,我们又通过几次电话。我很想问她跟新男友的事,但都觉得很难开口。最近,她自己在电话里说:那个小会计有了女朋友,所以也跟她分手了。这次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好象麻木了。而且,她又喜欢上了一个26岁的司机,居然是开公共汽车的,她打算把他弄到她的公司开车。
我听了更不知该做何感想,我问她:“你打算就这么下去?”
她在电话那边沉默了很久,然后很茫然地说:“不知道,看看吧。”
她要看什么呢?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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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颗心的女人
摩卡
第一次见到是在一家叫〃天使之翼〃的咖啡屋,她在一个靠窗的位子上静静地坐着,见到我,微笑着站了起来:青铜色的瘦身旗袍,恰到好处地短到膝盖;清汤挂面式的中分长发散发着微微的香气;化着妆,但不是很明显,非常贴切地掩饰了她脸上些微的岁月痕迹,阳光浅浅地打在她的脸上,粉红的嘴巴,小鼻子,微微凹陷的大眼睛一眼看进去带着股浓浓的幽怨。当她一开口说话,却是典型的山东人的性格:爽朗,直接,嗓门还有点大。
18岁到25岁时,我不让任何男人上我的床;25岁到30岁,我以为只有一个男人可以睡我;30岁以后,我希望跟任何我喜欢的男人有身体关系。你一定以为我是个性亢奋的淫荡女人,不,我不是。我今年32岁,生命中真正意义上的男人只有一个,而且看目前这样子,这个数字很有可能继续保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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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的光阴
我1972年出生在胶东半岛的一个小农村,父亲是个社办教师,村里唯一个吃〃皇粮〃的,但我们家的境况并没有因此比普通的农户好多少。67年从部队回来的父亲选上的社办教师,干我们那片儿的〃屯里农中〃校长,待遇是〃工分加补贴〃,每月领8元的工资,比普通教师还多2元。第二年底农村中小学下放到村里来办,为的是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这时父亲只挣工分,没有补助了。一直到了73,74年,父亲读了两年师范转上了公办教师,领上了25块5的工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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